“嘛,说到底只是一个毫无攻击性的术式,很容易被杀死的。”太宰治捂着心口,端着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眼巴巴瞅着家入硝子:“所以啦,学妹可要好好保护学长哦。”
术式同样不具备攻击性的家入硝子:“……”
不说“学长护着学妹”吧,至少不能反向操作吧?但凡是个人,这种话都说不出口!
突然就很好奇,自己上辈子究竟作过什么孽,以至于这辈子摊上这么一个不当人的学长。
家入硝子仰头望天。
——呵呵。
目暮十三几人乘车离开高专,夜蛾正道、二年级班主任和家入硝子皆是松了口气。
唉,装模作样真是太累了,比祓除咒灵还要累上好几倍。
唯一轻松就只有太宰治了,也是,毕竟是能做出“当众迫害”。警。务人员风评的家伙,他们是比不了一点。
过了那股困倦的劲,太宰治甚至还能继续履行“一天都陪在夜蛾老师身边”的承诺,随着夜蛾正道和二年级老师去往办公室。
至于家入硝子,她实在是被“负“学长”前行”这件事打击的不轻。
秉持着“少和学长相处一分钟,就少遭一分钟罪”的理念,在教学楼前和他们分开,头重脚轻地飘回了自己的寝室。
另一边,返程途中。
负责开车的降谷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看了松田阵平一眼、又一眼。
这辆车上,除了驾驶座的降谷零,就是副驾驶座的松田阵平,再无第三人。
松田阵平被看得,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的怒气值爆表,只过了短短十分钟。
他咬牙切齿:“你在墨迹些什么啊?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啊!”
闻言,降谷零幽幽收回视线,内心挣扎地抿了下唇:“松田,根据收集的情报分析,咒术师的平均寿命并不长。”
松田阵平:“??所以?”
“所以,关于你“明恋太宰治”这件事……”降谷零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力道:“我可以当做不知情,当然,也不会告诉hiro他们,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这话说的,就差把“勇敢追爱”四个大字怼松田阵平脸上了!
松田阵平:“?!”
降谷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