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心疼了。
他大无畏地走向厨房。
然后他炸了厨房。
浓浓黑烟冲上云霄,无情剑宗上下被惊动了,兰长老代表家主夫妇,过来查看情况。
兰长老得知真相后,目光从躲在角落里探头探脑的林清月身上,扫过,悲痛地道:
“君子远庖厨,仙宗金贵之身,不可屈尊纡贵做此等俗务,让老夫来。”
然后兰长老,把已经受过重创的厨房,夷为平地。
尴尬之间,还是兰长老的弟子挺身而出,从溪涧捞来鱼虾蟹,给林清月做了一顿河鲜宴。
林清月吃撑了。
谢渝带她去散步消食。
闲逛了一个小时后,林清月舒坦了。
才晚上十点,诺大的无情剑宗,已四野无声,所有人都准时进入了睡乡。
山道上杳无人烟,正好过二人世界。
无情剑宗漫山遍野种满梅树,落花时节,景色绝美。
林清月走累了,拉着谢渝坐到一处山涧旁的瀑布旁,怪石嶙峋,水流由高处落下宛如卷起千堆雪,星星点点的花瓣,顺流而下。
照明的灯笼法器,随着主人的脚步停歇,自动悬挂在梅树上,亮光斜斜打下,林清月融入暗处的月光里,谢渝则身处于光亮中,发似墨,肤如雪,白衣的边缘,被照得闪耀出珍珠的光泽。
挑灯看美人,别有一番趣味。
也许是深夜,谢渝的衣着,没有白天那么肃谨,从层叠的衣襟,能看到大片的锁骨。
林清月凑近了看,发现谢渝的锁骨边缘,有一条淡淡的伤痕。
是诛仙阵,在他身上造成的伤痕。
“还没痊愈吗?”林清月自言自语,把谢渝的衣襟往外扒了扒。
谢渝忽然提点:“后背也有。”
林清月心疼了,“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谢渝握着林清月的手,擦着他的胸膛抚下,按到了他的腰间,指引林清月,去扯他的腰带。
他的表情冷冷清清,似只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简单的几个动作,却令林清月莫名心猿意马。
解开了腰带,林清月吞了口口水,“然后呢。”
谢渝淡淡地,“衣带。”
“哦。”
林清月便贴着谢渝的腰摸索,去找他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