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明山把这个消息告知村里人,乡亲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炸窝了,整个大乾,就没有女娃读书的。
“沈帆太多管闲事了,我家娃读不读书,他管得着吗?”一个流里流气的汉子气愤的说道。
“就是啊,女娃娃读书有啥用?不还是嫁人生子,白白便宜了别人。”一个妇人不解的道。
沈明山听着村民气愤的议论声,脸色蓦然一冷,沉声道:“沈帆说了,不愿意让闺女读书的,明日不用来织布坊干活了。”
沈明山一句话落下,气愤的村民一下子安静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明山叔,我突然觉的沈帆说的挺有道理,谁规定了女娃就不能读书了?你看,女娃读书识字,可以相夫教子,有利于家庭和睦。”流里流气的汉子一改之前恶劣的态度,变得通情达理起来。
“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孩子多读书,才不会被人骗。”一个妇人笑着说道。
“二嫂子,你刚不是说便宜别人吗?”沈明山一怔。
“明山,你可不能冤枉人,嫂子我啥时候说了?”妇人板着脸说道。
“咳咳。”沈明山咳嗽了两声,笑着说道:“既然大伙没意见,明日就让家里女娃去沈帆家,接下来的事情由他管。”
众人散去,各自回来,抱着老婆睡觉。
东郭村往西三十里,有一个裂石沟,处于东山县和泗水县的交界处,历来都是三不管地区,更是山匪横行,盘踞交易之地。
狭长的山沟里,窑子,赌场,牙行,铁铺应有尽有,俨然一个热闹的街市。
来这里的人每一个是善茬。
一家赌坊门口,几个彪形大汉拖着沈浪,扔了出来。
沈浪还没爬起来,又一个汉子被扔了出来。
沈浪指着赌坊破口大骂:“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另一个汉子满脸横肉,吐了口吐沫,同样是骂骂咧咧。
然后向沈浪伸出手:“钱来!”
沈浪苦着脸说道:“彪哥,我没钱了,裤衩子都输光了。”
沈浪的银子是沈帆赔给他家的养地费,被他偷出来的,要是沈季知道被他输光了,定会打断他的腿。
“玛德晦气,就这点银子?还不够我玩半天的。你滚吧,老子回山了。”彪哥骂咧咧的踹了沈浪一脚。
沈浪急慌地拉住彪哥:“彪哥,你先别走,我知道哪里有钱。”
王大彪闻言:“哪里有钱?”
沈浪笑着说道:“敢不敢干一票大的。”
王大彪脸色一凝:“别废话,有屁赶紧放。”
“我们村有个叫沈帆的,最近打熊得了几十两银子,如今又开了织布坊,每月都有百十两的进账。”
王大彪喜形于色:“没想到你们村出了个金凤凰,行,今晚咱就动手,拿到银子,哥介绍你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