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娥姁赞同:“就是。从荥阳回沛丰的一路上,也有许多人另投他处。”
见吕娥姁已经进入了护崽状态,萧何知道这话聊不下去了。
他只是想和吕娥姁、刘盈商议如何安抚这五万人,但刘盈喊着困,吕娥姁急着带刘盈去睡觉,都不理萧何。
回到沛丰,事就该萧何做了。
吕娥姁回到了后院,刘盈变回了顽童。现在母子俩只想好好休息。
能驾着驴车飞奔的刘盈,现在就像是刚学会走路似的,连独自回屋睡觉都不肯,非要吕娥姁牵着他走。
家里多了许多奴仆,厨子也不少,吕娥姁明知道刘盈对吃食不挑剔,只对食物的数量挑剔,非要亲自去给刘盈做饭。
刘盈被吕娥姁牵去洗澡换衣,擦干脑袋后钻进丝绸被子睡觉。
吕娥姁顾不上旅途劳累,和曹氏一同钻进厨房,给刘盈炕肉饼。
面粉越来越多,吕娥姁便奢侈了许多,把面粉反复研磨,筛了又筛,筛出的面粉又细又白,炕出的饼子口感特别好。
曹氏拿出肥瘦相间的小羊肉在瓦当上烤好,加入足够的豆酱调味,又撒了一把切得细细的韭菜,做成肉馅。
吕娥姁揉好面团,曹氏包馅。两人再把圆滚滚的面团擀圆,又刷了一层猪油,再一张一张贴在炕上。
吕娥姁擦了擦汗:“应该够吃了吧?”
曹氏道:“等盈儿醒来,再给他做一锅豆叶羹。他总不爱吃菜,这可不好。”
吕娥姁点头,但又吩咐人把羊奶挤好熬着。
豆叶羹要喝,羊奶也是要喝的。
做完一切,吕娥姁才去小睡一会儿。曹氏守着厨房。
曹氏见刘肥没跟着回来,心里很焦急。但刘盈倒头就睡,吕娥姁也看着很累,她不好开口,只能等吕娥姁和刘盈母子二人睡醒。
刘盈足足睡了一个时辰才醒来。
他伸了个懒腰,嗅着味去厨房摸吃的。
曹氏就等着刘盈:“饼很烫,小心些。”
“哇!”刘盈被烫得跳起来,彻底清醒。
曹氏哭笑不得:“我都说了很烫,你还非来摸。”
刘盈吹着手指,委屈道:“饿。”
曹氏把饼切成小块,用筷子夹了一小块,吹凉后送进刘盈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