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姑娘,你来找我了!”
“我想请你帮个忙。”
林妩让陈吉帮她留意那个招风耳伙计,看看他平时都跟谁接触,也打听打听他是哪里人,家里都有谁,平时钱多不多。
陈吉满口答应,这事他可太擅长了。
他以前顽劣,经常跟不三不四的人混,虽说最后混进了牢子,但多少也算有点人脉在手。
打听、跟踪、敲闷棍,这些不入流的事,还得是他们阴沟里的人最合适。
叮嘱完陈吉,林妩留下1两银子就要走。
陈吉追上来,急得抓耳挠腮:
“五儿姑娘,我不能要,我帮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报恩。”
“我知道。”林妩温和地说:“我给你也不是为了让你帮我,而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要互相帮助,对吗?”
就这么把他打发回去了。
等林妩回到铺子里,那伙计又在鬼鬼祟祟地窥视她。
她假装没看见,回房间睡觉去了。
瑶光院。
沈月柔焦躁地连口茶都喝不下,在房中转悠。
“二爷,你确定你的人靠谱吗?真能把方子偷出来?”
“哎呀,我的好嫂子,你就别转了,转得我眼晕。”
宁司昭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浑不在意地说:
“当然能了,不瞒你说,就算他宁司寒护得跟个铁桶似的,也耐不住我在里头有人。”
沈月柔撇撇嘴,口气有些讽刺:
“看来二爷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纯良,你平时装得兄友弟恭的,背地里是不是对世子爷有怨气呀?”
宁司昭被她这么说也不恼,呵呵一笑。
“我和嫂子半斤八两,说起来,嫂子还跟兄长夫妻情深呢。”
沈月柔被他堵得没话了,气哼哼地在凳子上坐下。
“宁司昭,我警告你,咱们说好的,香方偷出来是暂时的,等五儿被发卖了,我们就要还回去。”
她锐利的眼神像扎透宁司昭一般:
“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打那香方的主意!”
宁司昭哎哎叫屈:
“嫂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香方对国公府来说有多重要,我能不知道吗?要是被父亲知道我碰香方一个手指头,他能剁了我的手。更别说旁的,我是不敢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沈月柔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