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就连林小月自己也不知道,从一开始站着说,到后面索性坐在地板上,两腿盘起来,跟皇帝老儿说。
她这随性自在(毫无规矩)的性子,真的是憋不住5分钟,能够让她持续不断跟皇帝唠唠,足足一个半时辰,简直都要赶上她人生巅峰了都。
发现她坐姿不雅,皇帝就是淡淡的抬眸扫了两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就像前头说的,对方只是一个野丫头出生,还能指望她如大家闺秀一般?
等把毛毛的所有事迹收肠刮肚全都回忆了一遍,全都说完之后,林小月以为在此该画上了句号。
可是,皇帝摸了摸下巴,又问,“你为何被打破了头?”
沃德天呀娘咧
这说来话可就长了,小月内心是抗拒,不愿再讲的。
可是皇帝似是挠有兴致,还让太监给林小月倒了杯茶,让她润润嗓子,继续说。
林小月石化:……这个皇帝把她当故事会了是吧是吧是吧?!
她就……心里苦。
好不容易把老屋和他们家的那点子龌龊的事都讲完了,皇帝又心血来潮,说不信她能够把牛和驴抬起来,非要让她现场表演一个,把御案抬起来,他才信她说的话。
林小月:……
心中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是,就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之下,她真的把御案抬起来了,还高举过头。
如此壮举,引得门外的羽林军都顾不得站岗,纷纷探头看向御书房内的奇景。
皇上也被林小月的大力出奇迹深深震撼到了差点失态,不过多年积威,到底还是勉强稳住了。
后来林小月又说了雍州城分流难民的政策,以及机缘巧合下两位大夫受州官邀请,入疫症重灾区黑风岭救治病患。再到他们一行人落籍万宝镇,购置了房产,然后安下心做点小买卖,赚点糊口钱。
就连骆家人的事,她也没瞒着,不然说不通他们哪来的银钱购置庄子。
中途太监总管还给林小月续了两次杯。
林小月:你可快别续杯了,我都要憋炸了。
至于毛毛和喷火这一类的细节,她只粗略带过。
省的讲的话多了,哪怕九句真的一句假的,编瞎话编太多,她怕自己回头圆不过来。
但也不全都讲不好的,也有好的。
比方说他们一行人单看起着还是挺惨的,但是和其他那些家里死了人,或是半道上丢失了孩子、饿死了老人、或感染疫症死了等等,他们算是比大多数难民强得多。
林小月一边说一边心想:咋样?皇帝听的可还满意?这就是我私自制作违禁品的苦衷啊,你倒是发话呀,咋还不让我停啊?再不喊停,我就要词穷了。
救命啊喂。
林小月讲了半天,嘴巴都讲干了,皇上却似乎听得意犹未尽,还让她再讲讲那个毛毛是怎么回事。
林小月挠了挠头,原来皇帝老儿,你爱听这些呀,早说嘛。
从脑袋里扒拉出关于毛毛的所有记忆,于是又开始苦逼的从自己被大伯打破头,上山找吃的,结果不巧撞上两只猛兽如何欧斗,自己如何收了毛毛做小弟……。
怕是就连林小月自己也不知道,从一开始站着说,到后面索性坐在地板上,两腿盘起来,跟皇帝老儿说。
她这随性自在(毫无规矩)的性子,真的是憋不住5分钟,能够让她持续不断跟皇帝唠唠,足足一个半时辰,简直都要赶上她人生巅峰了都。
发现她坐姿不雅,皇帝就是淡淡的抬眸扫了两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就像前头说的,对方只是一个野丫头出生,还能指望她如大家闺秀一般?
等把毛毛的所有事迹收肠刮肚全都回忆了一遍,全都说完之后,林小月以为在此该画上了句号。
可是,皇帝摸了摸下巴,又问,“你为何被打破了头?”
沃德天呀娘咧
这说来话可就长了,小月内心是抗拒,不愿再讲的。
可是皇帝似是挠有兴致,还让太监给林小月倒了杯茶,让她润润嗓子,继续说。
林小月石化:……这个皇帝把她当故事会了是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