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林荫荫硬着头皮握了上去。比赛算是定下了。
然后,嬴启孜转过身来,面对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
直起身后,她站定了好一会儿,似是用目光将今晚所有观众的模样一一描摹。
“谢谢。”
场馆突然安静了下来,似乎是这两个字太沉,沉得将大家浮躁的心坠了下来。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能理解嬴启孜为什么突然这样做。好像刚刚那一系列嚣张的行为是有什么脏东西附体,指使嬴启孜干的,而现在才是真正的嬴启孜。
只有嬴启孜自己知道,在自己的表演结束后,这么郑重其事地,由衷地向聆听自己作品的听众们道一声谢,是她盼了整整七年,却从来不敢奢望实现的一幕。
道完谢,嬴启孜不再理会任何杂音,径直朝后台走去。
那里还有人在等她。
项喜表示:@x:#!~?l%(此处省略一万字甜言蜜语)
……
“玩儿高兴了?”
林宫鹤一边问,一边把自己的外套系在嬴启孜腰间。
自家老婆的大长腿和她身上的超短裙,他是越看越不搭,越看越碍眼。要是早知道嬴启孜还有撕裙子这一出,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膝盖以上的布给缝死。
“干嘛?我不冷。”
林宫鹤语气无奈道:“……你就当……有一种冷,叫你老公冷。”
“那……那你穿上啊?”
说着,嬴启孜伸手去解自己腰间的外套。林宫鹤不让,嬴启孜居然还把他的手扒开。
林宫鹤轻啧。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手臂迅速地从嬴启孜的大腿前侧绕到后面。
呲啦!
嬴启孜瞬间不动了。
“老实了?”
男人把刚撕下来的布块举在嬴启孜面前,似乎是在控诉他一肚子的闷火。
嬴启孜瞬间明白了过来,嘴唇张了又闭,咽了咽口水,然后乖乖地把腰间外套袖子拧成的结又系紧了几分,甚至自己又打了一个结加固。
现在,林宫鹤就是让她解开外套她也不敢解,屁股后面有一块凉凉的,应该除了外套,只剩一层布料了,漏风!
这么腹黑的吗!她现在退货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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