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条件下,某些品种的竹子平均一天就能生长一米以上。别看竹笋能被人一口咬断,可在土里,在它们的主场,是能够钻破岩石的坚硬之物,更别说是人的肉体。
嬴启孜所选择的竹子很细,不至于比手腕粗,但刺断骨头是足够的。
花盆是特制的,遥控一按,花盆四周补光灯亮起,同时给土壤升温。
按下开关后,嬴启孜起身,将遥控器往地下一摔,再一脚将其碾碎。
也就意味着竹子能在一个十分接近理想的状态下肆意生长,而那放缓生长速度的回头路在嬴启孜脚下被碾成了渣。
狠人啊!
不,狼人啊!
上了楼,叶彪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嬴启孜走到沙发边,踢开脚边的空酒瓶落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提醒了他们一句:“不同种类的酒混着喝对身体不好,既然都在刀尖舔血,那就护好自己的底子。”
“不是我们喝的,是林宫鹤。”
嬴启孜惊愕,用眼神质问叶彪。
叶彪不知道怎么说,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用胳膊肘抵了抵臧松。
臧松迟疑地一顿,道:“他……在你和那位的感情里很纠结,出事前一晚一个人喝了一堆闷酒。”
望着摆满茶几的瓶瓶罐罐,想起那晚他身上的酒气,嬴启孜的眼眶又控制不住地红了。
她压抑着声音的颤抖,转移话题:“也是在那晚他回家后,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他便离开了万鹊停。
我也正要离开,被石靖叫上了车,说要送我回我在浦江边的房子。可是车却是往穹山开的。
半路上我察觉到了不对劲,截停了他,然后把他带到了地下室。
应该是林舆或者国际游资的人给林宫蝉发消息说我被绑架了。
这是他们计划之内的动作。要拿我当诱饵把林宫鹤引入废矿然后引爆炸弹。”
说到这儿,嬴启孜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又添了力气去压制情绪。
“他那么机警的一个人,消息真伪都不确认一下,一头扎进了穹山。”
嬴启孜嗤笑一声,笑中带着哭腔,“他到底在慌什么……”
当然是在慌她的安危,她的命。
包厢内沉寂了好一会儿。待赢启眼眶中的泪水慢慢收回去,叶彪才敢开口道:“石靖那边儿……你是想这样逼他说出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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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率是不会说的。”
刚才嬴启孜试探过石靖一番,种种细节告诉她,石靖已经做好了被碎尸万段的准备。
那是一个死士!
“那你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