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周易身穿西装。一副大老板的模样。还抽着雪茄。背后站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大胖子。周易就坐在一张沙发上很享受地观赏舞台上的舞女表演。
“哎枫哥你看。那是我大伯。我大伯就在那。”周末激动地指向人群里。然后很激动的就走过去。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周末顺手把红酒放在一张桌子上。
周末毫无顾忌地走到周易面前。一脸的激动:“大伯。原來你也在这。担心死我了。”
眼前的这个周易却不为所动。甚至是很排斥周末。他还沒有说话。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就上前把周末架了起來。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他是我大伯。我是他亲侄子。大伯。”周末奋力挣扎。左右摇摆。这时才发现。把他架起來的那两个保镖不是别人。而是箫邦国和温涛。
周末心中一惊。真是惊喜连连。他兴奋得扭动身体:“萧叔叔。胖哥。是我呀。原來你们也在这里。快放我下來呀。”
周末的举动引來不少人围观。但是他眼中的大伯看都不看他。只是举起右手挥动一下。就继续坐在那里观赏舞台上的舞女表演。
箫邦国和温涛也不作声。只是点点头就同时转身架着周末走。
周末就这样被他们架着。脚不着地。就在那不停地挣扎摇晃着。还努力地把头往回扭。大声喊道:“大伯。是我呀。小末呀。您怎么不认识我了。。。萧叔叔。胖哥。快放我下來。”
尽管周末是如何的挣扎。箫邦国和温涛就好像黑脸门神一样不动容。
郝枫看到这一幕之后。心说不好。连忙走了过去。
周末直接被他们俩架到大门口的时候。直接就被扔到大街上。摔了个狗吃屎。
周末被甩在地上很不爽。手掌被擦破皮了。他站起來就指着箫邦国和温涛大喊:“你们怎么回事。疯了吗。怎么对自己人都毫不留情。”
路过的行人都对周末投來异样的目光。
周末把屁股上的泥土拍干净。看着箫邦国和温涛冷酷地走进歌舞厅。他瞬间觉得曾经如此熟悉的伙伴现在是多么的陌生。他完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郝枫紧随其后走了出來。出來的时候。他也跟箫邦国和温涛打了个照面。但是他们俩根本就当郝枫不存在一样。见周末沒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被别人痛打一顿。只是被人家扔在大街上。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走到周末身边正要问他要不要紧。
周末却抢先说道:“枫哥。他们是怎么回事呀。好像都不认识我们一样。”周末有些愤怒地一挥手。也顾不上看一下擦伤的右手:“不行。我要进去找他们问清楚。这是为什么。”
“站住。”郝枫阻止他说道:“难道你想人家把你臭打一顿才死心吗。现在他们确实是不认识我们了。”
“怎么会这样。”周末转身。一脸无奈地对郝枫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我说过了。这个世界对我们來说是虚构的。背后是灵力的主体在操纵着这一切。我们只有找到这个主体。然后击败它。我们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回到现实世界。”郝枫振振有词地说道。
“那么你说的这个灵力主体他娘的到底在哪里呀。”周末很着急。因为亲人对他來说。现在就陌生人一个。他从小就失去了亲人的关爱。他不想再次失去亲情。所以语气急促而重了点。
郝枫一下子语塞。他眉头紧锁。很显然他也不知道所谓的灵力主体在什么地方。因为他竟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灵异力量的存在。但是这种迹象却又是**裸的表明着有灵力存在。郝枫找不到一点方向。很是头痛。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郝枫只能这样回答他。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忽然就有一队日本兵荷枪实弹。凶神恶煞。霸气侧漏地冲了过來。
郝枫连忙拉着周末站回一边。给他们让出一条路。这些鬼子直接就冲进歌舞厅里。
“鬼子怎么來了。”
周末话音刚落。歌舞厅里就传來了急促密集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