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开门后却发现门外什么人也沒有。他左右看了一眼。长长的医院走廊。昏暗的灯光。鬼影也沒有一个。真是奇怪了。周末是听见敲门声就起身去准备开门的。这其中几乎是连贯在一起的。根本就沒有怎么耽误时间。
再说了。这医院的门的隔音效果一般。就是周末沒有先开门。而是捡起地上的信件。那么他也应该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呀。可是他什么动静也沒听见。
就算对方是一位无比温柔的女子。那她走路一定会有声音的。何况这长长一条走廊。离楼梯口还有一段距离。她不可能走得那么快的。除非这个人会飞。从而能够解析到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廊上沒有人。也沒有听见任何的脚步声。
周末很纳闷。挠挠头就把门关上反锁。
“是谁呀。”温涛问道。
“不知道。沒看见。就一封匿名信。”周末展示一下手里的信件。
“噢。”温涛也一脸的疑惑:“什么内容呀。拆开看看。”
“这样不好吧。我们來这里才几天呀。怎么会有其他人认识我们。估计是放错房间了。明天把它交给护士。”周末把信件丢在桌子上。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你傻呀。这是一封匿名信。我不认为他的主人会把它放错房间的。”温涛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到周末脚下:“帮忙把它踩灭咯。你想想。一个职业杀手要杀一个人。你说这个杀手会杀错人吗。听我的。把信拆开來看看。”
周末觉得温涛这简直就是在胡扯。职业杀手就不会杀错人了。就是圣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呢。他把信件扔给温涛。不以为然地说道:“要拆你來拆。”
其实周末也很好奇里面的内容。
温涛拿起信件。瞪周末一眼:“好吧。这个坏人就让我來当吧。反正是在我的房间里捡到的。就是我的东西。当然得我來拆啦。”
说着。温涛一下把信封撕开。把里面的信件拿出來。周末始终是忍不住好奇。蹭过去要看。温涛故意拿开:“嘿嘿。你不是不要看吗。”
“好好。你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周末走到一边去。
温涛打开信件看了一下。一下子神情凝重:“小末。看來真的不是放错房间的。这是给我们的信。而且好像还是一封威胁信。”
“什么。”周末一下子就惊讶起來。自己从來都不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收到什么威胁信。周末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会有威胁信呢。”
“呐。不信你过來看。”温涛把信递给周末。
周末走过去拿过信一看。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过确实是充满了威胁的火药味:不管你们退出与否。最后的命运都是一样的。
周末睁大着眼睛看着温涛说道:“胖哥。难道这个人刚才听见我们的对话了。”
“很有可能。”温涛说道:“他娘的。不会有人在这间病房安装了窃听器吧。”
“不可能的。你才住进这里几天。而且除了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沒有什么陌生人來过。根本就沒有被安装窃听器的可能。这个神秘人更加不可能提前知道你会住进这间病房。而提前安装窃听器的。一定是刚才在门口被他听见的。但是就奇怪了。别说见到这个人。就连脚步声都沒有听见。”周末一口否定。然后把信件放进口袋里。
俩人一下子沉默起來。照这样看。这件事确实是很奇怪。从信件的内容可以看出。这个神秘人完全知道周末他们是干什么的。也就是说。又有另外一股神秘力量把周末他们盯上了。
就在他们思考的时候。房门再次响起。这次。周末迅速跑过去开门。生怕迟一步又看不到人影。怎么着也要看看是谁。
门打开后。原來是医院里的张大爷。张大爷是医院里请來的护工。同时管理这一层病房的灯火。张大爷一脸严肃地说道:“年轻人。是时候休息了。快十二点钟了。记住了。十二点钟之后千万别到处乱跑。谁敲门都别开。门窗一定要锁好。”
周末连连点头说是。然后有点希望地把门锁上。看了一下手表。已经11点30分。
“又是那个阴里怪气的护工。”周末无奈地摊摊手说道:“胖哥。早点休息吧。匿名信这件事。等明天再和大家伙商量一下。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灯火熄灭后。他们就各自休息了。几分钟后。温涛就打起了呼噜。吵得周末睡不着。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无奈埋怨道:“这个死胖子。果然是胖子容易睡着。”
无奈只能强制自己进入睡眠。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末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对他來说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可是就在这时候。忽然窗外响起一阵敲窗的声音。把周末从睡眠边缘惊醒。
“谁呀。”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差不多就要睡着了。这会却被吵醒。周末心里很不爽。
敲窗的声音还在继续。转而变成了指甲抓玻璃的声音。周末猛然反应过來。不由得头皮发麻。才想起这里是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