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郝枫的表情根本沒有要离开的意思。鬼警察说道:“不是的。路面塌方已经有一年多了。还好沒有造成人员伤亡。”
周末他们相互看了一下。各自的眼神似乎在交流着一条信息。其中带有惊讶:他不就是撞进大坑里挂掉了吗。怎么沒有造成人员伤亡。
接着就把目光投向郝枫。以为郝枫会说:“不对。地面坍塌已经造成了人员死亡。而且还是两个。你就是其中一位。”
谁知。郝枫却是说道:“那就好。你们说得也对。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暂住一晚。明天再打算。”
“好的。好的。那我去准备一下晚饭。待会我们大家一起吃个饭。”有一个当警察的儿子在。大爷对这帮陌生客人放松了警惕。
少妇给他们整理的房间很干净。房间有两张木架床。一张床睡三个人绰绰有余。他们六个人刚刚好。看來这件房间本來就是一间客房。后來才变成一间杂物房的。
温涛发现还有不少杂物被塞进床底下。其中不乏有小孩子的玩具。温涛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们干嘛要留下來呀。这里可是鬼屋。他们一家子。。。。。。”
“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周末打断温涛的话。连忙去把房门关上。
“都是鬼。”温涛把还沒有说完的话小声挤出來。瞪大着眼睛看他们。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析。
“只有那个警察是鬼。其他人不是。”郝枫说道:“只不过是他们都还不知道那个警察已经死了。不但如此。应该连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
温涛张大着嘴巴:“只。只有一只鬼。那老家伙、小孩还有妇女。他们是人。”
郝枫点点头。
“胖哥。要相信专业人士的判断。”周末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为什么大坑里的情况他不知道。那里明明埋着一辆车呀。”箫邦国疑惑道。
“这是因为他沒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他的鬼魂活在自己的意识里面。正因为出事的是他自己。然而他又认为自己沒有出事。从而导致他看不见自己出事的现场。只看到路面塌方的状况。”郝枫解析道。
温涛摇摇头:“完全听不懂。”
郝枫瞟他一眼:“你听不懂很正常。”
忽然。就在这时候。房门响起。是大爷敲的门:“晚饭做好了。你们出來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温涛总是觉得很不自在。刚好自己又坐在那个警察旁边。这让他更加的不舒服。甚至害怕。他边吃饭边留意那个警察。心说。真是奇怪了。原來鬼也吃饭的。
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周末他们商议着。要问清楚那个警察。为什么死后不去投胎。还要留在人间。
周末以请教一些法律知识为由请他到房间里。等他进來后。温涛一下子把门关上。出于职业习惯。警察感觉不对劲:“你们干什么。我好心款待你们。原來你们不是好人。”
说着。他的脸色愤怒起來。开始惨白。慢慢腐烂。左脸已经不见。可以见到他空洞的口腔甚至白花花的**。
这样的惨状。应该是他连人带车掉进大坑里的时候造成的。
恶心极了。
他们全都躲在郝枫身后。但是ak表现的很镇定。他身体微微倾斜。紧握双拳。目光火辣辣地盯着鬼警察。做好出击的准备。
温涛他们都不敢怎么正视。觉得非常的恶心。
就连经历丰富的周易此时都感觉胃部有些翻滚。
郝枫亮出匕首。
“果然。你们果然不是好人。我要把你们全部抓起來。”鬼警察裸露的牙床血淋淋地上下磨合。
说着就向郝枫抓去。
郝枫拿着匕首在面前一挥。鬼警察的手刚接触到匕首的那一刻。一个八卦图像程金光从匕首处飞出。直接击在鬼警察的胸口处散开。
呀。。
鬼警察惨叫一声挥舞着双手向后退。一直到身体顶到房门才停下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怕刀上的金光。”虽然他的面部腐烂不堪。完全看不到他是怎么样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得出來。他一定很惊讶。
“哈哈哈。当然厉害啦。他可是。。。。。。”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会什么妖术。谁敢反抗就别怪我不客气。”鬼警察拔出手枪对着他们。
温涛把还沒说完的话憋回去。拍拍郝枫的肩膀:“枫哥。他。他怎么还有枪了。”
“废话。他是警察。当然有枪了。”说话间。郝枫已经暗中默念咒语。一面金色光芒挡在他们面前。形成一面实实在在的“墙壁”。
“妖怪。你们不是人。你们休想伤害到我家人。”说完。鬼警察嘭的一声就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