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文山柔情似水的望着一身红妆的卲媛,轻言勾勒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弧度,“媛姨,我觉得头有些晕,想先回去了。({{”轻言面色潮红,眼眸中染上一层水雾。
“轻言,怎么喝了那么多?”卲媛扶着轻言,歉意的看着肖文山,“文山,真是对不住了,这妮子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
“这样啊,你看她都醉成这样了,你一个人也管不了,不如先让人扶她回楼上歇息一会儿,等到宴会结束,我再送你们回去。”肖文山深情款款的望着眼前这个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说不尽的温柔。
房间内,奢华的水晶吊灯在头顶熠熠生辉,墙壁上的挂画艺术非凡。等到人离开后,轻言紧闭的双眼睁开,冷静的双眸中哪里还看得出一丝一毫的醉态。
轻言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人都不在了,便轻巧的出了门。突然间,手臂忽的被人攥住,用力一拽,便已经到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君卿胤微抿着唇,面无表情却俊美无比,锐利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泛着深邃的光芒。投射过来的目光仿佛能摄人心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浓重,轻言竟然有些不敢直视。
“你在装醉。”他轻轻掀动薄唇,好听的声音夹杂在轻音乐中,宛如天籁。“你去肖家的书房做什么?”
“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走错了。”轻言避开他的视线,强装着镇定。
卿胤不由分说的拉着轻言下了楼,“肖叔,轻言有些不适,我们先回去了。”肖文山带着探究的目光扫了扫两人,也没多说什么。
夹着烟的手指搁在方向盘上,直到烟蒂的火焰烫到手指,卿胤才微微回神,看了一眼靠在副驾上的轻言,眉头微拧,神色有些复杂,“你来上京的目的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你、你和肖衍究竟有什么交易?”
轻言睁开眼,淡淡然的说,“君少怕是想多了,轻言不过只是一个商人,能和肖衍有什么交易呢?”轻言顿了顿,“倘若我刚刚动了些什么手脚,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看着轻言从容的背影,卿胤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柔弱,可自己偏偏忍不住去保护她,也许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那一刹那,那一瞬间,自己就已经陷下去了吧。
“你怎么突然就走了?”电话那头肖衍有些气恼。“被现了,我还留在那干嘛,等着事情败露啊!”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心惊胆战的,轻言也没好气的,自从来到上京,自己真是受够了,“肖衍,你要搞垮肖文山是你的事,我不认为你做的值得我帮你那么多。”
肖衍怒极反笑,“所以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别忘了,当初的交易可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但是你放心,我叶轻言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商界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媛姨那边的我也会帮你搭线好,至于其他,我想我没有这个义务了吧!”
“呵呵,你想撇清干系?我手里有些东西,我想你应该会非常感兴趣的。”肖衍细长的眼睛微眯,如一只正在盘算着计谋的狐狸。
“是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