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白巧巧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求你了白娆,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别告诉爸爸,也别告诉池岩!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女人连尊严都不要了,直接跪在地上,死死地霸着她的腿,白娆心头涌起一股鄙夷。
“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她从没想让白巧巧下跪。
不,应该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折辱对方的意思。
是白巧巧,要么倨傲,要么将自己的尊严打落尘埃。
这不是能屈能伸,而是毫无原则,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劣和可怜。
水眸里盛满难以言喻的悲悯,“白巧巧,我觉得你很可怜,真的。”
可怜到可悲。
将人拽起来重新按到椅子上,白娆再不耽误工夫,撬开了白巧巧的嘴,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得多。
白巧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从白娆的办公室出来,李助理依旧尽职尽责地边看文件边守门,瞅见对方的狼狈相,暗自咋舌。
知道的是给白巧巧安排任务,不知道的,还当是白娆把白巧巧给吃了呢!
推开门,“白董,白助理哭得可真伤心啊,你都不知道……”话音没落,李助理的声音戛然而止。
轻轻的啜泣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真皮座椅背对着她,李助理张张嘴:“白,白董?”她怎么也哭了。
白娆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巧巧说的事儿,有些她知道,有些她不知道,林秀做了什么,私底下安排了什么,白巧巧事无巨细都说了。
偏偏这个女人,不论怎么说,都只说林秀,不提郎德利。
当她问到郎德利这个亲生父亲的时候,白巧巧就哭起来了,一通漂亮话就开始了,什么多年未见不知情之几许,白父对她那么好,早就将白父当成了直接的亲生父亲,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白父。
一通没用的话出来,白娆终于忍不住将人轰走。
手中拿着一个相框,照片里,女人笑得温婉可人,眉目清秀。那是她的母亲,李曼青。
这是她和母亲唯一的合影,多年来,不论在哪,她就放在身边。
白巧巧离开后,悲从心头起,握着母亲的照片就忍不住哭了。
“我没事……”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滴落。
这还叫没事儿?一直以来,自家老板都跟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坚强自信,没有她搞不定的case,面对心狠手辣的林秀母女,更是从未叫逃。
现在,她心目中强大的人,居然哭得像个小孩。
李助理关切地上前两步,透过真皮座椅,看到了她手中紧握的照片。
“那是,伯母?”
“我妈妈。”白娆轻轻摩擦了下。
善良而伟大的妈妈,败在不择手段的林秀手里。不,应该说,白氏一家,都败在了林秀的手里。
“伯母真漂亮。”李助理由衷赞叹。
抬起手中的照片,白娆轻声道:“是啊,我妈妈一直都很好看。我小时候听她说,她是家乡远近闻名的美人。”同父亲相爱,一直携手结婚,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