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夜宴他搂着媳妇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亲了亲:“爱我吗?”
伏仓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笑的眯起,侧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然后盯着他晦暗的目光和滚动的喉结,笑得像是只狡黠的小仓鼠:
“那还用问?”
夜宴一手握着老婆的腰指腹压在人小腹上轻轻的摩挲着:“鬼冗谁呀?”
伏仓贴在他怀里,像是纵容,又像是无奈的笑了一声:“想问直接问呗,拐弯抹角的干什么?我还能不告诉你?”
他顿了顿坦然道:“我师傅,代号‘鬼冗’。”
夜宴更诧异了:“你师父?”
“对呀…”伏仓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玩着他的手指,声音微有拖长,有点懒洋洋的:
“我又不是天才,总不能娘胎里就会吧,自然要有师傅教…”
夜宴在旁敲侧击和慢慢引导之间选择了直球一杆进洞:“那乖乖的师傅对乖乖好嘛?”
“好?”伏仓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那是个老变态…”
他握着夜宴的手,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金三角那种地方么?只有两种人活的下去,一种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人,能带来巨大的利益,另一种就是有靠山的人…”
“很明显,我两个都不是,那个地方吧,我们的选拔就像养蛊一样,经过基本的培训,然后自相残杀,当时重弧是最厉害的,但是独来独往…”
青年漂亮的杏仁眼里突然荡开了几分笑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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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幽灵那小子的脑子从小就好使,当时第二轮选拔,他就看清楚谁是大王了,直接拿着一把枪就对重弧投了诚。”
“被重弧罩着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帮人都是,只要不自相残杀,就被一起关在一间房间里,吃饭的时候吧,就外面的人随便扔进来点,能吃或者不能吃的东西,大家自己抢…”
“当时我们仨年纪算是那一批里最小的,但重弧默认没人敢惹,所以都是等他选完之后,我们几个再抢,幽灵投成了之后,也算是受他罩着,一起就先挑…”
“我小的时候就属于脾气胄的那一类,偏不服气,所以就打服了一帮人,自己当孩子王,但是我发现在这种环境下的小团体根本不可信赖,他们那些人只是不想死,所以说服了,只要有机会,随时都想捅你一刀…”
“所以我就决定找个靠山,也就是在那时候,鬼冗出现了…”
“他简直和那个地方格格不入,在那时候我看来他就是个好人,也就是孩子小,不懂事,现在看来呀,心里都明白,那里的‘好人’才是最坏的…”
“但当时的我不知道呀,就抱了他的大腿上了他的贼船,之后那一年的时光确实过得非常好,重弧他们在互相厮杀,我跟着鬼冗在实验室里,做机械鸟机械鼠机械狗,连吃饭都是好饭好菜,当时我觉得我就是天的宠儿,居然能遇到这么好的人…”
伏仓搂着夜宴的脖颈埋头在他颈间,轻轻的呼吸着,夜宴一下一下轻抚着爱人的背:
“但是一年之后的某一天晚上,他就暴露了,那天我睡着了,一睁眼就发现我躺在一张实验台上,身上什么也没穿,那老东西同样一丝不挂,我身边放了一圈不知道什么东西,反正个个沾着血,我吓坏了,所以我就哭着求他,但是他更兴奋了…”
夜宴的手紧了紧,伏仓轻轻在他侧颈上落下一个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撩拨,声音轻轻:
“我先假意顺从,然后在他要来亲我的时候,拿起旁边的很粗的一根…砸晕了他,拼命的往外跑…”
伏仓轻轻地笑了一声:“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挺幸运的,我遇上重弧了,仅仅一年时间,他几乎已经干到了副首席的位置上,不用像狗一样跟那群人抢饭,谁见着他都得给三分他三分面子,我身上啥也没穿,跪在那求他,求他救救我…”
“我以为他会提点什么要求,或者是什么条件,结果他就扶我起来,然后问我说,如果我救了你,有一天我背对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捅我一刀?”
“那种时候傻子都知道要回答什么,我当然回答不会…”
“我以为他应该骂我一声,然后让我滚,结果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然后拎着一把很长的刀就进去了…”
伏仓像是无奈,又像是感慨,但更多的是畅快,笑着摇了摇头:
“他锯了那老东西他一条腿,然后把他阉了。”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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