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不同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而她只是见识得多,还有幺幺的帮助,不是比他们更聪明,更有智慧。
想起步幼菱和单如雪的世界,她靠着时间作弊,才险之又险拿到第一的宝座。
想到幺幺经常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丁黟突然就对她丢失的记忆感到恐惧。
会不会在她原来的世界,她就是垫底的存在,还因为性格不好,经常被人套麻袋。
丁黟打个寒颤,做贼一样,到处瞄了几眼。
没人。
她趴下来,感觉受到一万点暴击。
甩甩头,不敢再想。
她从未真正融入到每一个世界,所以和原身的表现大相径庭,但凡关注原身的人,都认出他们的不同之处。
被人拆穿不是一次两次,丁黟抱着游戏的状态,主打“活着”就行。
怎么活,如何活,她不在意。每一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色,都活成丁黟的样子。
即使那些原身确定要回来的世界,在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有丁黟的影子。
丁黟趴在桌子上,脑袋靠枕着前肢,看起来快抑郁。
木长老去而复返,给丁黟端了一碗兽奶,看到丁黟那死样,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心中默念:“这孩子,还是和凤彩不一样。”
“来,吃点东西,吃完之后,我带你出去走走。”
丁黟眼皮一掀,看到木长老眼中的笑意,爬起来,脑袋埋进碗中,呼噜噜大口喝起来。
木长老说到做到,傍晚时候,木长老抱着丁黟,沿着祭司殿外面的河道,蜿蜒而下。
晚霞渲染整个天空,红彤彤一片,煞是好看。
沿着河道,开垦出来的一块块田地,作物长得矮小,反而是杂草茂盛。
晚归的人们,还在地里忙活。
两人前程没有交流。
丁黟望着这不同于炎部落的生活方式,目不转睛的看。
直到太阳彻底落下去,月明星稀,木长老抱着他,踏着月色回到祭司殿。
远远我拿过去,祭司殿被黑夜笼罩,如同那晚一样的庞然大物。
丁黟在祭司殿的日子,全程有木长老打理,偶尔,龙易会过来看看她。
再见到龙易,龙易盯着丁黟看了许久,就在丁黟想着要不要逃的时候,龙易才收回凌厉的目光,露出一抹严肃的笑。
还不如不笑,怪吓人。
据说,凤彩跟着凤部落的人外出交流,整整三个月,丁黟一次都没遇到她。
三个月过后,凤彩回来,回来的第一站就是祭司殿。
那一天,丁黟站在祭司殿门口,看到一个头戴五彩羽毛做成装饰品的兔子,兔子小牛犊子一般大小,蹦蹦跳跳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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