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柔和的灯光照在两人中间,镀上了一层柔和与暧昧。
陈蝶主动抚上他的胳膊,眼睛半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傅琛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陈蝶抓住了他的衣袖,踮起脚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咚咚咚,门外是张叔急促的脚步声,门内的两人置若罔闻,吻得难舍难分。
“啪”的一声,门被撞开,张叔双手扶着腰,气喘吁吁:“傅总,许夫人……”
话哽在喉头,空气突然安静。
张叔老脸一红,赶紧捂住双眼,一个闪身出了试衣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速度快得都出了残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揉着眼睛,可上扬的嘴角比AK还难压。
傅总和夫人结婚这么久了,日子一直过得不咸不淡的,眼看着这段时间小夫妻的感情突飞猛进,他这心里高兴得紧,日子有了盼头,就连干活都有了劲儿。
他进来得太突然,两人都没有准备,快速分开。
“咳咳,”陈蝶扭过脸去,试图用两边散落的秀发遮住脸颊两边升起的红晕。
她的手指仍抓着傅琛衣服的边角,指尖微微泛白。
傅琛故作镇定,捋了捋陈蝶的发尾,整理好耳边散乱的头发:“张叔,你刚刚说什么?”
“傅总,许夫人病了,让您过去看看。”
张叔扯着嗓子在外面喊道。
毕竟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金嗓子,摇头感慨。
又生病了?傅琛不由地皱眉。
他没记错的话,前两天安排了许梅住院,结果她自己偷跑回来,硬要说自己没事不住院,又哭又闹的。
许梅这几年的身体总出问题,不是喊头疼脑热,就是喊腰酸腿疼,还总是说胸闷,心口堵得慌。陈蝶为了照顾她,每天准时准点下班,要是遇到病情严重的,她还要请假在家。
傅琛也不是没请过护工,每次没到两天,许梅横挑毛病竖挑理儿,谁也比如她儿媳妇儿贴心。
“夫君,”陈蝶轻轻拽了拽他,“妾身认为,夫君当下应去看望奶娘,若真是生了病,疼痛难耐,需要寻大夫来,妾身立马安排。”
她的语气不疾不徐,神色淡然,好像在说什么家常便饭一样。
奶娘装病的小把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些年,陈蝶早已习惯。
傅琛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
陈蝶微微一笑,抚上他的手,顺着手背抓住他的手腕,放到他身体两边,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夫君快些去吧,妾身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夫君。”
傅琛喜茶,陈蝶便让张叔在衣帽间的角落也装了张茶桌。
她撩起裙摆,在一旁的茶台边坐下,手里把玩着可爱的茶宠。
“妾身温茶,静待君归。”
傅琛下楼时,满脑子都是她温婉的笑。
咚咚,他象征性地敲了敲,推门而入。
许梅斜靠在床头的软包上,腰后垫了抱枕,脑袋上搭着块毛巾,眼皮耷拉着,朝着傅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