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为何不问,妾身因何而叹气?”
傅琛:……这后面怎么还有戏?剧本是这么写的吗?
陈蝶水汪汪地眼睛注视着他,手里还捧着那盒不知春,炙热的目光他根本躲不掉。
好吧,他妥协。
“你为什么叹气?”
“唉,还不是因为夫君你。”陈蝶瘪着嘴,敲了敲车窗,示意他往外看。
“夫君你瞧,别个家的夫妻都携手相游,个个成双成对,妾身羡慕的紧。细想你我二人外出游玩,大抵还在上次。这两厢对比,妾身心里落寞,故而叹气。”
她说着,一边拿手帕掩面,泫然欲泣。
这番话说得真情流露,既控诉了丈夫的冷漠,又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
“那,我们,去公园散步?”
傅琛揣摩着她的意思,试探着问。
陈蝶反应很迅速,狡黠一笑:“既然夫君有这般心思,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傅琛:?
两人漫步在林荫道上,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树叶落在地上,好似撒了金箔一般,好不浪漫。
陈蝶挽着傅琛地胳膊,专门去踩星星点点的夕阳。
她一扫往日的沉闷,多了些久违的活人气息,轻快活泼。
“终日被困于高墙之内,今日可算是嗅到了大自然的气息。”
她拉着傅琛在湖边坐下,买了份饲料喂天鹅。
“之前父亲尚在人世之时,我便爱天南海北地跑,不论是西域的黄沙之城,还是北面的雪山之巅,我都曾有幸踏足过。”
陈蝶轻抚着天鹅的头颈,眼神温柔,好似穿越时空,回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那时,她还未嫁为人妇,困于洗衣与厨房。她只是她自己,是父母的女儿,家中的掌上明珠。
傅琛投喂天鹅的手顿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遭到了一记重击,胸口发闷。
原来,不是今天的陈蝶耀眼,而是她本就如此。之前,只是被繁琐的事情蒙上了灰尘,盖住了皎皎之光。
可那些繁琐的事情是什么呢?傅琛没有细想,他也不敢细想。
被投喂的天鹅等不及了,它伸长了脖子,主动去叼傅琛手里的鱼。
“嗐,妾身好久都没这么放松了,不知不觉间,竟失言,还望夫君莫要计较。”
陈蝶别过头,接着投喂天鹅的名号,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