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听了,迟疑道:“时间会不会太长呀,小花可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
何天舒一拉他的袖子,说:“走吧,你这个弟弟,我还不知道啊,他就是想来药剂堂看看,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种药草的,要不他哪里会想到巴巴的来看我?况且,演武大会也就是几天的时间,回浣溪山庄不一样能见我嘛?”
张小虎嘿嘿笑笑,也不回答,随了何天舒就往另外的方向过来。
走了一阵儿,来到一个颇大的庭院,门前也是有弟子把守,何天舒上前低声问道:“堂主可在里面?”
那弟子赶紧施礼道:“何师叔,堂主在呢,还有长老,对了,常师叔也刚刚进去。”
说着,嘴角泛起一阵的笑意。
何天舒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道:“你这小子,有什么好笑的,别在后面说什么花花。”
那弟子摸摸脑袋,说:“何师叔,我也没说什么呀,你说是不,反正您上午赢的很是过瘾,我们也都替您高兴地。”
何天舒口中说道:“你们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子们呀。”口气虽然有些怒气不争,脸上却有些高兴。
说完,带着张小虎走进了庭院。
还没等何天舒和张小虎走进大厅,就听到大厅里面常执事的声音响起:“堂主啊,你看我说的对不对?那张小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浣溪山庄的小厮罢了,就凭了浣溪山庄的腰牌就混到咱们缥缈派中,还在咱们药剂堂的门口瞎溜达,他是干嘛呀?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来咱们药剂堂?是不是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咱们药剂堂可是帮中的重地,若是被他偷点东西出去,咱们可是不好向上头交代的呀。我看他在门口鬼鬼祟祟,就想让护卫把他赶走,可护卫居然帮他说话,您说这不是典型的内外勾结吗?堂主啊,您可是要小心了,赶紧把那个护卫给替换掉吧。”
张小虎听了这话,怒从心中生,这堂中姓常的是何人呀,竟然如此编排自己的弟弟,不由的脚步快了几分,何天舒见状,赶紧拉了他的袖子,低声说道:“别急,听我的。”
张小虎看看同样恼怒的何天舒,只好点点头。
何天舒带着张小虎走到大厅的门口,并没有闯进去,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药剂堂的白堂主坐在大厅当中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水,旁边的下首正是坐了须发皆白的何长老,常执事正站在大厅的当中,指手画脚说着。
就听常执事又说:“这张小花在浣溪山庄一直跟何天舒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就连药草的种子都不会发芽,何天舒也是的,好像挺护着这个小厮,就练怎么药剂堂的藏书也想让他观看,也不想想,一个小厮居然异想天开的想走偏门进药剂堂,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正说间,白堂主抬眼看到了何天舒,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何天舒,你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被那群小子围着切磋去了吗?”
常执事听了这话,赶紧停了话语,回头看时,正看到何天舒和张小虎两双目光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由有些不自在,喃喃说道:“何天舒,我这可不是说你,只是说浣溪山庄的那个小厮。”
何天舒并不理会他,先是上前给白堂主和何长老施礼,身后的张小虎也赶紧上前,说道:“后辈张小虎,给白堂主和何长老施礼。”
其实,张小虎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堂上的两人,只好口称晚辈。
白堂主早在张小虎拜入缥缈派的时候,在议事堂中就是见过的,知道他是温文海的弟子,而何长老也在随后举行的拜师仪式上见过,知道张小虎的身份,所以并不敢怠慢,略微的欠身还礼,让张小虎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听到张小虎的名字,常执事心里咯噔一声,暗道:“难道这个张小虎跟张小花有些瓜葛?”
不过,他旋即想到:“这药剂堂可是非药剂堂的弟子和核心弟子是不能进入的,这人不是药剂堂的,自然就是核心弟子,既然是核心弟子,那就不会跟一个浣溪山庄的小厮有什么瓜葛的。”
随即就放下了心。
何天舒站在常彪的旁边,并不理会他,只是对白堂主说:“堂主,在下的一个朋友想来药剂堂参观一番,这个人您也见过的,就是浣溪山庄的张小花,您看是不是能给个腰牌,放他进来呢?”
常彪一听,立刻出言反对说:“何师弟呀,这张小花就是浣溪山庄的一个小厮,虽说在山庄跟你很亲近,但咱们这药剂堂可是派中的重地呀,怎么能随便放他进来?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能承担的了吗?”
何天舒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常师兄,先不说张小花的身份,也不管他是不是浣溪山庄的小厮,我就想问一句,您凭什么说他居心叵测,要来药剂堂做偷鸡摸狗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