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恢复了,我不明白医院还留着他干嘛?你看他那个样子,像病人吗?
“顾先生……。”我实在找不到要跟他说什么,站在他跟前傻傻的只喊了一下他。
“嗯,下次进来记得把门关上,外面吵。”呃。
我回头看了看,我是没关门。
他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现在去关门呗。
我很不情愿地去把门关上。
“顾先生,今天的药水打完了?”我看着他手上还留着留置针头。
“你这不是看到了吗?”他把那只手伸到我跟前,“你帮我拔掉这针,看着一点也不舒服。”
“顾先生,拔掉的话明天又得重打,会痛的。”
“哟,女人,你心疼男人了?”他神经病又发作了。
我咬了咬下唇,“顾先生,你真的要拔吗?”
“女人,真的,来吧。”他俊颜逐开,“我还会开这点小事的玩笑吗?”
对于拔留置针这个事,医院也没有死规,病人要求拔的话,我们也只能照做。
他的手干嘛还是那么冷?
“顾先生,你没吃东西吗?”手术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流了不少血,估计是血气跟不上,所以特别冰冷吧。
“没吃,女人,你会不会做饭?”我?
他不会让我给他做饭吗?
“不会,你要吃什么的话可以叫外面送过来的。”对于会不会做饭这事,我的确也不好确定,因为每一个人对吃的要求不一样。
“我好可怜,女人竟然不会做饭,以后天天吃外快唉。”神经病!
我心里又暗暗骂他一把,你吃外快关我屁事。
“好了,你自己压五分钟就好。”我不想接他话题。
“为什么是我压?不是你帮我压的吗?”无语,这样的人也有,一个什么样人啊,懒成这样。
我不满的瞟了他一眼。
“帮自家男人压压针口还不情愿啊?看你,小嘴巴都可以挂起十二个油瓶了。”有那么夸张吗?我发誓我没嘟嘴巴,是不满,但我不都压在内心深处去了嘛?
“那有,对了顾先生,以后叫我姚瑶,别叫我女人,好吗?”
“不好。”他表情突然晦涩冷硬起来,冷峻的目光带着坚毅:“女人,过来。”过来过来,过来个屁,我只不过是一个特护,你可以对我呼来唤去,但也不要像对个丫头般唤我吧?
而且,我就站在他面前,还要怎么过来?
“顾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就这样说,我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