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贱!
如此的低声下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捅了她!
可我都这样了,她竟然还不乐意了:“你哄小孩呢?”
我失笑:“你这脾气,确实挺像小孩子。”
“那你是我爹吗?”
“……只要你愿意离开,你当我爹都行。”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总不能真让我跪下来求她吧?
“鸢尾。”
我再次叹气:“你到底怎样才肯走?”
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弱鸡,刺伤自已的凶手,却捧成了老佛爷!
细想一下,就算真立了案,关她十天半个月的,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
我看向她的胳膊,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换了件上衣,什么都看不到。
我记得,当时我好像划的挺干脆的。
“抹药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她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你这是关心我?”
“……只是想为自已的行为负责。”
“所以你坚持不立案,要放过我?”
鸢尾眸色骤暗,恶狠狠的盯着我:“您可真是大圣人啊,划我两下就这么愧疚,连自已差点被我捅死都不要追究了?”
“不是愧疚。”
只是想为自已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给个交代。
我捂着伤口,缓缓走到她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走吧?”
“啪!”
她打开我,我手背一下就麻了。
本来我就是在强撑的,麻药的劲过了,伤口疼的很明显,又跟孙子似的哄了她这么久,她还这样?
泥人都要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