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宴薇家后,我带着宴薇去了我家。
一路上她都很安静,瘦弱的身子缩在座椅上,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我只要看一眼,就恨不得返回去杀了她爹!
但那是她爹啊。
我死死攥着方向盘,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才让自已冷静下来。
但我还是不敢看她,一眼就会让我心碎的!
我只能目视着前方,尽量很平静的开口:“我陪着你,没事了。”
她没说话,整个人都呆呆的。
直到我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她猛地一跳,像受到惊吓的兔子,我轻拍她:“这是我家,很安全。”
但我家是住在古镇上的,房子都是古朴的那种小楼房。
现在是晚上,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小楼,对住惯了城市楼房的人来说,古韵中又透着些神秘阴森。
宴薇害怕的往我怀里缩了缩,但又忍不住四处打量。
我松了一口气,还知道好奇,证明没什么大事。
我边往里走边跟她解说:“这里属于传统文化保护区,不允许拆改,所以维持着古旧特色。”
她指了指对面那家:“那里也是你家?”
“不,是我发小家。”
白锦洋和白锦琪的家。
一个大院里一共四栋小楼,除了我们两家,还有另外两户,但都已经搬走了。
白锦琪毕业后就搬出去自已住了,白锦洋倒是还住这。但他的车不在,应该在上夜班,所以整个大院现在就只有他父母,很安静。
“你父母呢?”
宴薇看我要开门,挣扎着要下来:“被他们看到了不好。”
“他们外出旅游了,下周才回来。”
昨天刚走的。
就是因为家里清净,我才带她过来的。
她终于不再担心,但还是坚持让我放下她。
我看她走路有些慢,左腿几乎是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