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白锦琪轻轻拽住白锦洋,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要不,就让她再等等吧?”
虽说是在执行任务,但法外不外乎人情。
更何况,白锦琪觉得:“她是自已报案的,也没打算跑,反正你在这里盯着呗?”
“她刺伤了川儿,你还向着她?”
白锦洋觉得自已妹妹是不是中邪了,忍不住摸了摸她额头。
她一把打开:“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你就当我同为女人,理解她吧!”
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她对“宴薇”产生了好奇,这样活生生的案例,琢磨透了,没准可以在事业上更进一步!
但这话她不可能跟她哥说,就扯了这么个理由。
“理解什么?”
白锦洋越发觉得她中邪了:“情敌见面,干就完事了!”
还理解?
理解个鬼!!!
白锦琪红着眼睛,低头不吱声了。
白锦洋叹了一口气,弹了下她脑门:“我知道你是害怕川儿会出事,行了,我陪你一起等。”
他也很担心我,他也想亲眼看到我安全出来。
我被鸢尾刺中了肋下方的位置,确实不会致命,医生替我止了血、又清理好伤口,就把我给推出来了。
昏昏沉沉间,我一直在做梦。
一会梦到宴薇笑我蠢,明知道她不爱我还非要掏心窝子对她;
一会梦到白锦琪骂我傻,既然发现了宴薇的异常,为什么不直接报警?
一会又梦到我爸妈骂我不孝顺,为了个女人,把自已折腾成这样。
但不管梦到什么,最终都会变成鸢尾的脸。
她举着沾满血的刀,当着我的面,伸出舌头舔了舔。
“傻X的血都是臭的。”
她嫌弃的直皱眉,骂出了我这辈子都没听到过的难听词汇。
骂完后,她握紧刀柄,冷漠的、厌恶的、干脆利落的刺进我心脏。
“臭狗不配活着。”
更不配得到她的爱。
我豁的睁开眼睛,猛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