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很快,两个家丁架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长相还算清秀,此刻却满脸惊恐。
"说!你是不是和这个贱人勾搭在一起?”王氏厉声问道。
那男子跪在地上,颤抖着说:“回……回夫人的话,是……是孙姨娘勾引小的……”
"你胡说!”
孙姨娘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扑向那个男人,“明明是你先来勾引我的!”
王氏一挥手,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按住了孙姨娘。
沈青梨看得心惊肉跳,不由得往柳姨娘身后躲了躲。
柳姨娘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别怕,看着便是了。”
王氏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问道:“你们私通多久了?”
那男子颤声道:“回……回夫人的话,有……有半年多了……”
"放屁!”
孙姨娘又叫起来,“明明只有三个月!”
话一出口,孙姨娘便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连忙改口:“不……不是,奴婢是冤枉的!”
“冤枉?你自已都承认了。”
王氏冷笑一声:“来人,把这个贱人的嘴堵上!”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用布条堵住了孙姨娘的嘴。
孙姨娘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王氏转向那个男子:“你是哪里人?在我们府上做什么的?”
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小的是京城人,在国公府的绸缎铺子里做掌柜……”
“好啊,吃我们国公府的饭,却做出这种事来!”
王氏一向慈蔼的脸上愈发沉冷:“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拖出去,打断腿,连他全家一起赶出京城!”
几个家丁立刻上前,把那男子拖了出去。
“饶命啊,大夫人,饶了小的吧!!”
不多时,院子外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沈青梨听得脸色发白,不由得抓紧了柳姨娘的衣袖。
“姨母,我、我们回去吧。”
柳姨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道:“别怕,姨母在呢。”
王氏环视四周,目光冰冷:“今天的事,谁要是敢往外传,便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连忙应声。
王氏又看向地上颤颤巍巍的孙姨娘,冷冷地说:“至于你这个贱人,先关进柴房,等我晚些与国公爷请示过后,再来发落!”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拖着孙姨娘往外走。
孙姨娘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绝望。
看着孙姨娘被拖走的背影,沈青梨心中不禁一阵发寒。
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深宅大院里,一个人的命运是多么脆弱。
王氏扫视了一圈,冷声说道:“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这才陆续散去。
柳姨娘和徐姨娘拉着沈青梨往回走。
柳姨娘低声说:“阿梨,你记住今天的事。在这府里,可千万不能做出格的事,不然……”
不等柳姨娘说完,却听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哟,徐姐姐,你们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