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元千楹没当回事,直接把腰上的这个玉佩扯了下来,塞到他手里,“那这个给你好了。”
反正她有蛮多的。
不懂这个也要争什么,连太监都有的东西。
元澈拿到手里,顿时有些激动,“姐,你这个是要给我了吗?”
他就知道皇姐是对他最好的了,别的不提,定是要比这些没什么用的……
元澈视线刚转过去,就看到皇姐像散财童子给秦雯和郁晚秋一人抛了一个。
元澈:……
默默攥紧自已手里的玉佩。
他不管,他手里的玉佩是从皇姐身上拿的,和他们的都不一样!
哼。
元澈心里嘀嘀咕咕地,但转过头看向皇姐,却见她对自已干了的事完全不在意,又拿起书本在看,探着头往她身上靠,嘴里念叨着,“你又在看什么小人书?每次给我的都不是独一无二的,还给了那些人。就是不知道单独给我一个。”
絮絮叨叨地一直到看清皇姐拿着的那个书上的句子和注释之后,难以理解地瞪大眼睛,“你居然偷偷努力?”
这话她怎得如此不爱听呢?
“哪里偷偷了?这叫光明正大。”毕竟一年的期限学完别人一辈子学的东西对她来说是有些困难了,哪怕只是把卷子填满对不学无术的她来说也极为困难,可不得在现在还有兴趣的时候多看看书嘛?
元澈黏在皇姐身上伸着手就要把那个书给夺下来。
元千楹索性抬起手举起来,有些无奈地看着拉着她的熊孩子。
就听到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元镜澄!”
镜澄是元澈的表字。
只听到了这个名字,元澈就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转过头就对上了江浔之那双眼睛。
当即垂头捋平整自已的衣衫,又把自已头发重新弄了一下,才双手交叉,俯身行礼,“太傅。”
“公主身子柔弱,怎能如此胡来?”江浔之的目光扫过他手中拿着的玉佩,微微眯了眯眼,想着方才的那幕,眼底暗沉了几分,“这个时辰,你该做些什么?”
“应当习武,元澈知错,这便过去。”元澈平日里就怕太傅,尤其是父皇那边多次强调让他听太傅的话,他不敢不听。
有些委屈地看了眼皇姐,想让她帮他说几句话。
本就想把他给赶走的元千楹理都不带搭理的,乐得无人跟她抢,再次霸占了整个软榻,躺着看手中的书。
江浔之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加了一句,“今日秦洛练了什么,你便跟在身后练什么。”
元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秦洛的训练量是他能比的吗?但是皇姐专注于书上,理都不带理他的,只得闷声闷气地道了声是,带着怨气地往台上走去。
江浔之站到公主软榻旁边,占了绿婳伺候的位置,从容地抬手给她剥了个葡萄,放在她唇边看着她红唇轻启,一口吞了下去,又抬手剥了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