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们出去总不能老让别人请客吧。”
夏叶禾:“吃不起就在府里吃,你又不干活,我们院里哪有别的院里宽裕?”
陆瑾尧不高兴,“那能一样吗?大哥院里光女人就五六个,还有好几个孩子,伺候的奴才更是一大堆,我们院里才我们两个,奴才也没几个,就是我没有差事,也不拮据吧。”
“该省的的总得省,你以后有差事了不得拿钱打点人啊,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出可怎们办。”
“这些自然有父亲操心,到时候我决不从院里拿一分钱,全都是你的,你爱买首饰买首饰,爱买衣服买衣服,我不拿钱也不管,就拜托你现在支给我点儿。”
夏叶禾默不作声。
陆瑾尧,“你最好了,夏姑娘。”
“杂七杂八的除开,我得算算还能剩多少,你要不着急,明天再来取。”
夏叶禾看他故作弱势的姿态,还是心软了,只得松了口。
陆瑾尧眉眼一下放松,高兴道,“哎,有劳夏姑娘,我明日再来取。”
他说了句还有别的事要忙,就离开了。
夏叶禾把翠芝叫过来,翠芝给她沏茶。
夏叶禾拿起刚刚绣的花问翠芝,“这不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呢?少夫人穿过的花样,哪个没在京都里流行起来?”
夏叶禾仔细看了看,道:“我说也是。”怎么可能会有比她绣的好看的呢。
翠芝道:“奴婢刚刚看见少爷的荷包也旧了,少夫人手艺好,不妨给少爷再绣个吧,省的让别人献了殷勤。”
夏叶禾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他身上那个不是别人献的殷勤?”却还是拿起剪刀给剪出一块料子,问:“你可看到他的荷包上是什么花样?”
“没瞧太清,是兰花吧。”
夏叶禾一笑,“那我就给他绣鸳鸯戏水。”
翠芝看她笑也跟着笑。
夏叶禾:“你还换上那日的男装,去醉香楼问问老鸨子给秦幽幽开出的赎身价。”
翠芝放下手中的活计,边问:“难不成少夫人要为她赎身?”
“我可没那么好心,陆瑾尧问我要银子了,我寻思着或许是因为这事呢。”
翠芝便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去醉香楼。
不会被冻病了吧?
“好像感染风寒了。”陆瑾尧脸也有点红,说起话来无精打采。
夏叶禾有点怀疑,“不是这么虚吧?”
陆瑾尧无语,他也是金金贵贵养大的公子哥好吧?这个大冬天被这么粗糙的对待,能不生病吗?“哪是虚?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夏叶禾心想这家伙一定是有病了,她可头一次见他这种有点撒娇的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