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好奇怪呀,你也病了吗,为什么你头上长了那么多的稻草。”小孩微笑看着马金宝。
没注意到马金宝怪异之处的封铁柱和大妹子,听小孩这样一说,立刻就联想到了马金宝这一头茅草的原因。
被二人直勾勾的盯着,马金宝脸上有些尴尬。
倒不是因为小孩子这句话,而是封铁柱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那目光就像是逮住了耗子尾巴的猫,让他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马金宝轻轻咳嗽了一声,讪讪道:“叔叔这是身体健康,健康的太过分就长草了,来,叫叔叔看看你这脸是咋回事。”
马金宝说完,蹲下了身子,查看小孩的病情。
他先是伸手摸了摸,而后又闻了闻,接着把脉,最后把小孩浑身上下看了一遍,咂了咂嘴。
“啥情况,连你也搞不了?”封铁柱有些惊讶,如果连马金宝都搞不定这个病,他认识的人里,怕是再没有能治疗小孩子的人。
“也不是搞不了,就是这孩子病很麻烦,需要很长时间来配合治疗,不是吃个几剂药就能完全痊愈的。”马金宝皱起了眉头。
这孩子先天体弱,又比旁人更加过敏,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情况,所以从下他就被他妈杂七杂八的喂养各种补药,所以导致尚未成熟的身体产生的一定的耐药性。
在《国简》里,这病有两味药材刚好对症,但是在用药方面要非常的小心。
稍有差池,这病就断断续续得拖着,孩子体质放在这里,拖不了三五天,小病就得变成了大病。
“能不能治给个痛快话,你跟我还扯什么犊子,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封铁柱眉头一皱,长长的白胡须也跟着一抖一抖。
“能治。”马金宝相当自觉,言简意赅两个字说明了一切,当即痛快的应了下来。
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面对封铁柱的感觉,竟然感觉就像面对魏远山,马金宝心里真的是有苦难言。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给治啊!”封铁柱道。
“我说你急个什么劲,这病不是一两天就能治好的,你总得让我准备准备啊。”马金宝白了封铁柱一眼,这孩子又不是他亲孙子,看他这模样,居然跟捡了个亲孙子似的。
“后天你要是没事,就把房间和银针准备好,外加你那诊病的小箱子,晚上我给孩子喝完药,你就给他施针,药我有,但是药性有些猛,我怕这小孩受不了。”
马金宝说完,不等封铁柱回答又转头望向大妹子。
“至于你的病,槐花三钱,茯苓两钱,外加白术和夏枯草各一钱……”马金宝说着,又递给她三粒药丸。
大妹子赶忙接过去,并且用手机将药方给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