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路走来,又何曾真正为了那田间耕种、只求温饱的百姓谋过几分福祉?反倒陷入这朝堂权力的泥沼,越陷越深。”
胡惟庸静静立于一旁,垂首聆听,不敢贸然插话。
李善长收回目光,看向胡惟庸:“如今摄政王,既有改天换地之能。
若真能如你所言,让大明昌盛,百姓安乐,那让咱们安心当个‘大夫’,又有何妨?
“恭贺先生能放下执念,学生钦佩不已!”胡惟庸微微躬身,神色间满是欣喜。
李善长微微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莫要再给老夫戴高帽了,既然摄政王要咱的投名状,那咱交了就是。
惟庸,你也回去吧!想必毛统领此刻应该也在你府邸候着。”
胡惟庸拱手应道:“先生所言极是,学生这就回去,盼能在朝堂之上与恩师携手,共辅明主,成就大业。”
言罢,他转身稳步离去,背影透着几分决然。
待胡惟庸离去后,李善长正准备提笔书写辞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府内管家匆匆入内。
“老爷,府外来了两个奇装异服之人,自称是户部尚书李乾坤和礼部尚书陈天雄,说是要来拜访您!”
李善长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摄政王的动作来得如此之快,只是不知这二人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不过眼下也容不得多想,他随即镇定心神,吩咐道:“快请二位大人进来,上好茶!”
“是,老爷!”
此刻,在韩国公府外,靓坤与乌鸦二人叼着烟,在几名锦衣卫的护卫下等候着。
乌鸦满脸不耐烦,斜睨着靓坤,“阿坤,老子正准备跟义字堂老大朱文正和仁字堂老大李文忠一起去喝花酒。
你TM的把老子拉到这什么公府来干嘛?尤其还让我背这个破包。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别怪我跟你翻脸!”
靓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乌鸦,这里是大明,不是我们那,你TM的有钱去喝花酒吗?”
“钱?阿坤你是不是痴线?老子去喝花酒那是给她们面子,还用得着付钱?再说有文正他们在,哪轮得到我买单啊!”
“难怪你小子每次出去找大洋马都得叫我,敢情是拿我当冤大头啊!”
乌鸦一听这话,立马就恼了。“靓坤你个扑街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老子缺那点钱吗?老子那是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去潇洒,Doyouuderstand?”
靓坤撇嘴道:“得得得,还TM的给老子拽洋文了。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你这大洋马真是白骑的!”
“少TM废话,你拉老子过来这干嘛?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
“别,是大好事,而且还是老挣钱的买卖!你干不干?”
乌鸦一脸狐疑地看着靓坤,“阿坤,这么好的事你会找老子,老子怎么那么不信呢?”
靓坤赶忙搂住乌鸦脖子,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低语了几句。
乌鸦眼睛放光,“阿坤,你还真是缺德到家了,不过,你确定那个什么公会给钱吗?”
“你就放心吧!他不仅会给,而且还会乐呵呵送咱兄弟离开!”
“那行,这事我干了!看在咱兄弟的交情上,搞到钱后必须五五分!”
“你TM还有脸说兄弟,最多三七开,爱干不干!不干拉倒!”
“阿坤,最少四六,要不然我就跟老大说你用这方法削郎!”乌鸦开始耍赖。
“去尼玛……四六就四六……不过你得帮我扛金子。”
“成交!”
就在这时,管家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李大人、陈大人,二位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