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没有挑剔,随便找了几个小饭馆,点了几个菜,买了两瓶酒就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杜子腾本就生性豪爽,得知徐怀刚和沈莫北亦是退伍军人后,更热情了,拿出钱来就要退给沈莫北,直言都是战友,还收啥钱。
沈莫北说啥也不愿意收,笑着说道:“杜哥,感情归感情,兄弟我也不能吃亏啊,要是真论战友情,别的啥也不说,就把这杯酒干了,全当是给兄弟我个面子。”
言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杜子腾见状,也不再多言,爽朗地大笑几声,同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肴已见了底,可三人的谈兴却愈发浓烈,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两瓶酒已见底,杜子腾大手一挥,招呼老板再上一瓶。
微醺的杜子腾,在酒精的催化下,缓缓打开了话匣子。他谈及自已的家庭,言语间满是眷恋与感慨。杜子腾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嫁的人家都不错,他是老小,也是老头子唯一的儿子。
这小院子也是从外人手里买的,本来是给老头子用来养老的,姐弟几个时不时的来看看他。
没想到才装修好没多久,老头子摔了一跤,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说着杜子腾眼眶有些翻红。
沈莫北连忙劝道:“杜哥,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老爷子在天上看着你呢,他肯定希望你能过得好好的。你要振作起来,把日子过好,这样他才能安心。”
杜子腾闻言点点头,接着说道继续说道:“起初,我想着把这院子卖了,毕竟人走茶凉,留着也没啥用了。可真到要卖的时候,心里又百般不舍。这院子的一砖一瓦,都留着我们一家人的回忆。和姐姐们商量后,她们也觉得先留着,以后再说。这不,先把东西都清理了,毕竟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过来住了。”
沈莫北闻言眼睛一亮说道:“杜哥,要是你以后打算卖这院子,可一定要考虑我。我保证,价格绝对公道。”
杜子腾闻言有些诧异的说道:“老弟,你不是分的有房子吗,以后肯定也是住楼房啊,这破房子有啥好住的。”
沈莫北解释道:“我现在房子和我父母一起,我是院子住惯了,不想去楼房,不过现在住的是个大杂院,人员太多了,寻思以后买个这样的小院子能安静点。
杜子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行,我回头和姐姐们再商量商量。要是真卖,第一个就联系你。”
沈莫北笑着说道:“行,你什么时候想卖说一声就行。”。
酒足饭饱,杜子腾抢先一步去结了账,而后拍着胸脯对沈莫北说:“沈老弟,你放心回家等着。我这就联系人去拆壁炉,今天一定给你安装好,绝不含糊!”
沈莫北连忙感谢。
徐怀刚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沈莫北则准备去备点年货,为过年和丁秋楠上门做准备,一个人去买东西也方便,到时候直接往空间里一放,到家再拿出来。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东城区的赵府街副食店。这副食店坐落在街角,店面虽不大,却在这一片儿颇为有名。
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走进店内,喧闹声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人淹没。店内人头攒动,顾客们在各个摊位前穿梭忙碌,售货员们则手脚麻利地为顾客们服务着,吆喝声、询问声、称重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沈莫北环顾四周,只见这店铺营业面积约摸一百余平方米,空间虽不算宽敞,但货物却摆放得井井有条。二三十个售货员分布在各个区域,各司其职,忙得不可开交。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来之前已经列好了购物清单,否则在这拥挤的人群中,非得迷失方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