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的确理亏,望月秋彦没立即回话,只是低头,看了眼?太宰治手上绷带渗出的血色。
“太宰。”
“嗯?”
“你最近受伤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了?”
“……”
太宰治抬手,略微顺着?望月秋彦的视线瞥了眼?受伤的地方。
“有个令人头疼的部下没按命令行事……总之是立即处理掉了。我可不?像老师您一样,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港口?黑手党的人事每年?有两次可以变动的申请。
作?为太宰治的部下,由于工作?量比别人要?大?,工资和奖金自然也要?高一些。
唯一的坏处就?是,一旦做出有违命令的举动,就?会被太宰治扔到最底层的地方,很少再给爬回来的可能。
“你自己?处理过了吧?”望月秋彦又问。
“这不?是听说老师您不?见了吗。”
“……森先生的所在位置是最高级的机密之一,不?甩开护卫队怎么行。”
“我又不?是在说这个。”
营养跟上以后,太宰治的发育速度比之前还快,已经能低头看向自己?的老师了。
“您不?知道我想问什么?”
“……”望月秋彦认真思考了半分?钟。
作?为端水大?师,虽然都错过了自己?两个学生的成人礼,但中也那边至少是补上了。
太宰要?怎么办。
不?想出和中也同等程度的解决办法,这家?伙又要?在脑子里给自己?记上一笔。
浴室一笔。
把他麻倒了又是一笔。
不?告而别,让他等了六个月,简直是笔上加笔。
太宰治很记仇。
小时候记仇,长大?了也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