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少府,小的之前说了许多混账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周围的灾民们纷纷跪下。
他们之前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如今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他们发自内心地感激谷铭,也为自己之前的无知和冲动感到深深的愧疚。
谷铭连忙扶起老者,温和地说道:
“老人家,快快请起,不必如此。你们也是受病痛所扰,才会口不择言,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解药已到,大家安心养病便是。”
他环视众人:
“各位乡亲,我身为泰山郡少府,救治百姓是我的职责所在。之前的事情,我早已忘记,还请大家不要再放在心上。现在最重要的是战胜瘟疫,恢复健康,重建家园!”
瘟疫的阴霾散去,泰山郡渐渐恢复了生机。
街道上重新有了人声鼎沸,田地里也开始有了劳作的身影。
泰山郡郡守孔林对谷铭的表现十分满意。
他亲自写了一封奏折,上书咸阳,为谷铭请功。
“谷少府,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郡守拍着谷铭的肩膀,赞赏地说道。
“本官已经上书朝廷,为你请功了。相信不久之后,你就会得到朝廷的嘉奖。”
谷铭谦虚地笑了笑:
“下官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然而,就在泰山郡逐渐恢复平静的时候,田横和张德顺却逃到了楚国。
楚国都城寿春,楚怀王熊槐正襟危坐于王座之上,听着田横的哭诉。
“大王,秦朝暴政,民不聊生!那谷铭更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勾结秦人,残害忠良,草菅人命!微臣一家老小,全都被他害死了!”
田横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熊槐对田横的到来十分重视。他知道田横是齐国王室后裔。
在齐地颇有威望,可以利用他来对抗秦朝。
“田卿不必过于悲伤,寡人已经听闻秦朝的暴行,也深知田卿的遭遇。寡人一定会为你做主!”
熊槐安慰道。
“多谢大王!”
田横感激涕零,再次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