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劳烦徐先生上心。”
不用江老夫人嘱咐,徐闻璟自然会顾好小师妹,扶光端来药,喂江知念喝下后,他又开了些调养身子的药。
想起马车上陆世子所说,师妹在宫中罚跪,怕是伤了腿,还需得开些热敷的药。
等到这些都安排妥当,江老夫人特地嘱咐说,“听闻徐先生是奉娘娘的命,来给念念诊治……方才,老身孙儿那些话都是胡话,心疼妹妹得紧,才胡言乱语。”
“还望徐先生可以保密。”
徐闻璟点头,“老夫人放心。”
这也是陆君砚交代的,荣安侯府与江府没什么交集,说是陆君砚专程找来徐闻璟给江知念诊病,不免被人怀疑,太过牵强。
只说是皇后的命令就好了。
反正江家也没什么机会去宫中求证此事。
将青引暂时留在江家煎药,徐闻璟重新回到侯府的马车中。
车内,陆君砚捧着一卷书在看,见徐闻璟上来了,便开口,“江姑娘如何了?”
“暂时稳定下来了,夜里如若再烧了,青引便可以给师妹施针。”
他也才放心。
“徐先生,江姑娘生的是什么病呀?”云初知晓自家公子想问,又不好问出口。
“师妹对莲藕过敏,应当是在宫中时,误食了莲藕…且。”他顿了顿,语气略沉,“且延误了治疗,险些丧命。宫中分明有御医,为何皇后不给师妹请御医?”
陆君砚听到这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得泛白!因为沈怀安恶劣的性格,连一条人命也不放在眼。
哪怕是发现得晚,也应该立刻去请太医,而不是草草把人送回来!
云初感觉马车内的氛围骤然变冷!咳嗽了一声,“方才宫中派了两个御医,被世子遣回去了。”
“徐先生,我只信你。”
徐闻璟觉得此话怪怪的,他救自己的师妹是应该的,怎么还轮上陆世子信他了?
倒是他应该说,“属下多谢世子,老师名下就这一个师妹,今日若非世子传信,属下也不能及时赶来江府。”
何况陆世子还如此费心,专程在马车中等他这般久。
徐闻璟哪知,陆君砚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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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江知念又烧起来,折柳去隔壁院子把青引找来,扎完针喝过药之后,才好了些。
青引松出一口气,“这便对了,这股热发出来,江姑娘的红疹遍该好了。”
又拿出药膏,“一会儿替江姑娘把身子擦一擦,把这个药涂在姑娘手上的血痕上,才不会留疤。”
折柳一边红着眼点头,一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