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朝她看去,是Y市副市长家的千金,吴方方,吴家与郑家关系极好,而且郑家是吴家最大的财力支持,所以吴方方肯定是帮着郑可欣的,虽是官家小姐,吴方方却是个好色而又浪荡的女人,上学的时候就一直与多名同学在外面玩,还打过几次胎,这是学校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因为吴家的权势,吴方方的施压,并没有人敢在外面说吴方方什么。
吴方方去年与市委书记的小儿子陆健结了婚,夫妻十分恩爱,但陆健常年在国外,并不知道吴方方在国内的事情,若是有人不小心说了出来……
叶紫看向吴方方身旁的挺拔俊秀男人,知道他就是吴方方的丈夫,只是觉得有几分熟悉感,以为是以前见过的人,并没有多想,看着他一副不关自己事情的模样,她笑了笑,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老婆以前的事情,他还会这样事不关已吗?
“可不是,什么叶家千金,不就是个出卖身体达到目的肮脏女人。”这次出声的是市长家的千金刘慧清,几个官家小姐都是串通一气的,而且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欧阳林只收叶紫这个商家千金却不收她们这些官家小姐,让她们很是愤怒。
田一一气不过,回道:“你们嘴巴怎么这么臭?叶子又没有得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诋毁她?太过分了!”
“你是哪钻出来的无名之辈,我们说话哪轮到你插嘴?”刘慧清怒瞪着田一一骂道。
吴方方走到田一一面前,打量了她一番,嘲笑说:“穿成这样也敢来参加这种宴会?土包子!”
田一一气极:“你骂谁是土包子?你才是土包子,你全家都是土包子!”这已经是她穿得最贵的裙子了,竟然还被人骂土包子,太可恶了!
“小贱人,敢骂我全家,你找死!”吴方方抬手就朝田一一煽去。
叶紫及时抓住她的手腕,楚林则第一时间将田一一拉到身后。
吴方方怒瞪着叶紫绝美的脸,本就妒忌她的长相,此刻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拦她,更是气得发疯,甩开她的手,再扬起巴掌朝她打去:“你也是个找死的!”
众人皆以为叶紫会重重挨上一巴掌,谁知一道冰冷大高大的身影快速闪到了叶紫面前,拽住了吴方方的手腕,猛地一用力。
“啊!”吴方方痛得脸色惨白。
陆健大步过来,看着凌晨道:“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小事,凌大总裁犯得着出手吗?”
凌晨甩开吴方方,冷道:“你没有本事管好你的女人,让她咶噪,跋扈得令人看不下去,我不介意替你管管,还有,叶紫是我的秘书,就是我的人,谁若敢对我的人无礼,我便不会对他有理!”
好狂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不过是个出生低贱的农村小子,你凭什么这么狂妄?”陆健搂住痛得全身无力的吴方方,愤怒地问。
凌晨冷笑一声:“狂妄?我凌晨向来禀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陆公子若想看看我更狂妄的时候,我不介意。”连赵越他都敢惹,陆家算什么?
陆健想要动手,这时欧阳林走了出来,十分不悦道:“闹什么?还是读书时候的小孩子吗?争强好胜,不知忍让?”他瞪了吴方方和刘慧清一眼,又扫了郑可欣一眼,三人立即低下头去,他在楼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某些人仗着出身在这耀武扬威。
“今天在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做些丢身份的事,你们不是自以为自己出身高贵不凡吗?怎么做起人来却把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了?我知道今天很多人不是来贺我老头子生日的,而是来炫耀,攀比的,诚心诚意想来看看我老头子的我欢迎,要是藏着什么肮脏心思的,怒不远送!”欧阳林道。
四下一片安静,没有人敢出声。
欧阳林任教多年,弟子满天下,Y市许多高位都有他的门生,而且特别敬重他,这次他生日宴,虽然没有请那些人,只请了近几批的年轻学生,但礼却是到了的,多得屋子都堆不下了,这样的人,只有巴结没有得罪的。
于是陆健陪着笑说:“欧阳教授严重了,不过是同学们之间的玩笑罢了,哪能闹事?就算不看昔日同窗之谊,也得看在您老的面子上不是?”
“是,教授可别生气,坏了兴致。”刘慧清也道。
吴方方忍着痛,不敢说什么。
郑可欣大方地走过来,恭敬说:“恩师的脾气还是这样,直来直往,好了,不过是小事,看把您气的?”
“太阳大,进去吧!”凌晨也缓和了语气对欧阳林说。
欧阳林已是古稀之龄,身体大不如前,但脾气还是和以前一眼,嫉恶如仇。
欧阳林看了凌晨一眼,点点头,转身进去。
陆健则送吴方方去看医生,众人都跟着进了屋子。
叶紫转身问田一一:“一一,没事吧?”
“没事,你吓死我了,怎么敢去拦她呢?她向来跋扈惯了的。”田一一又是感动,又是责备说。
叶紫叹气:“你既然知道她跋扈,干嘛还和她吵,还骂她全家,现在知道怕了?”
“我不是没忍住嘛,谁知道她还和以前一样敢动不动就打人?”田一一撅着嘴说。
叶紫和楚林相视一眼,无奈摇头,三人也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