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别了好几次,相互被痛苦折磨过的人,而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在某天丈夫下班后妻子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迎接他,「回来了?
」多么温暖,可是与我们无关。
我们彼此都强压着情绪,都有最深重的绝望和难过,然而千言万语,就化在了这一句寻常的问候中。
元蹊就跟以前一样,还是笑着对我说:「嗯,回来了。
」他好像没有变,又好像变了,我不知道。
我微笑着进了门,趁他不注意擦掉了眼角的泪。
尽管我非常难过,但元蹊的状态似乎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即便他可能还没有表露真实的情感,但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我放心了好多。
只要他好,我就开心。
我的情绪立马好了起来,忙给元蹊碗里夹菜,元蹊就跟以前一样,微笑着全部吃完。
他绝口不提我消失了的事情,也不说他的疑惑,我想着以后他应该会再说吧。
对,我不能急,我要慢慢解开他的心结。
元蹊给我夹我喜欢的红烧肉,皱眉看着我,「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打哈哈,「没事,反正你也很快就能把我的肥肉给喂回来了。
」元蹊认真沉吟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对。
」这一餐我们吃得十分和睦,和我之前想象的完全不同。
所以有句话说的真对,遇到事情啊,要尽量往好处想。
吃完饭后元蹊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元蹊洗完后,给我端了一杯橙汁。
虽然今天已经喝了两杯了,但这是元蹊给我的,我必须得喝完。
于是我非常开心地喝完了。
本以为今晚我还能跟元蹊聊个几小时,没想到只一会儿我就又困了,明明我五点才睡醒啊。
来不及多想,我的意识就陷入了沉睡。
最后感受到的是唇角的一丝凉意。
那是一个,冰凉的,吻。
我没有做梦,这一觉我睡得非常沉,第二天早上醒来,是在之前元蹊的房间。
我并不在意,刚想伸个懒腰,就觉得怎么有点伸不起来?
掀开被子一瞧,我傻眼了。
这脚踝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银白色,冷冷的,透着金属的光辉,长长的一条,从我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墙壁上的铁环上。
元蹊恰好这时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东西,声音温柔性感,「宝贝,该起床吃早饭了。
」啊?
……元蹊视觉番外(2)那本是很平常的一日。
早晨我起床,她照例还在睡梦中,嘴角处亮晶晶的,好像是流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