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让候锐十分惬意,他专门跑到二手市场弄了一部佳能550D,跟着李雷、马思远这帮小子是东拍西拍的忙乎个不亦乐乎,甚至于还偷袭正在上厕所的李雷一阵大特写,事后还用照片敲诈了郁闷的李雷一顿啤酒大串。
这天,候锐正在上大课,前面老教授讲到现代西方摄影赏析,整个人正在最陶醉、最嗨的状态时,久不联系的夏晓茹意外的发来了一条微信,候锐随手一点开,内容居然是全身被剥光的夏晓茹被吊在一个好像旧工厂里面的照片。
这个口味有点重!不会是PS的吧!候锐腹黑的想,但跟着进来的一段语音却打消了候锐的胡思乱想“你的妞在这,你也过来聚聚吧,不然我们哥几个就要上手了。”
“地址在哪?”虽然不太了解情况,但候锐真是做不到见死不救,只好顺着话往下问。
“老农机厂,自己过来啊,别麻烦警察叔叔。”紧接着夏晓茹的微信就没音了。
候锐和马思远咬了会耳朵,然后马思远就跳了起来对着老教授一顿请教问题,而候锐就趁着掩护溜出了教室,简单在百度上查了查路线就直奔京城老农机厂。
京城老农机厂建在市郊的一个小山坡上,3-4栋早就荒废的厂房连门窗都不翼而飞,整个厂区都是半米来高的荒草,看着是十分的荒凉。候锐半路上找了个摩托车,好不容易才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先简单观察了一下,估摸着这样的社会小混子应该还没到动枪动炮的程度,于是候锐就盯着最大的一栋联排厂房走了过去。
至少2-300平的通透厂房中,剥光光的夏晓茹被吊在房顶大梁上,上次被候锐削过一顿的两个家伙正围在夏晓茹身边,时不时用铁管和棒球棒去戳戳夏晓茹的这、那。嘴巴被堵上的夏晓茹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发出呜呜呜的屈辱哭声。
候锐看的是心头火起,他猛吸一口气、眯着眼睛就踏进了厂房。随着他脚下破烂砖瓦的踏动声响,立刻引起了那两个小子的注意,他们是一同扭头看了过来。
“呦!还真敢过来,胆挺肥呀!”被候锐打断鼻子之后,这小子说话的腔调变得十分滑稽。
“跟他费什么话,直接废了丫的。敢打我!”另一个家伙轮动着钢管叫嚣,但脚下却丝毫没有往前挪动的意思。
候锐就这么看着面前的两个跳梁小丑,脑子里在犹豫是直接再狠削他俩一顿,还是继续看他们表演够了,然后再胖揍他们一顿。
突然,被吊在候锐对面的夏晓茹猛烈挣扎起来,被捂着的嘴巴中不断发出紧张的呜呜声。感觉不对的候锐猛地一转身想要躲闪,但随着“嘣”的一声钢绳震动声音,两支弩箭已经先后射进了候锐的大腿和肩膀。
不好!是药箭!候锐刚把弩箭拔下来,抓到手里就感觉坏了,因为这两支弩箭的箭管要比正常的要粗上不少。
“哈哈哈哈,小子,上当了吧!你不是能打吗?你再打我呀!实话告诉你,这箭里面装的是兽用麻醉药,我就不信你比老虎还耐药。”断了鼻子的家伙按耐不住的狂笑起来,而另一个家伙则一溜小跑的来到候锐身后的厂房入口,对着3-4个偷袭的家伙点头哈腰:“山哥,还是您厉害,一出马就搞定了这小子。”
“靠,这是事吗?山哥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厉害角儿没拿下过!”为首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寸头胖子,挥舞着一把改装过的双弦手弩在哪嚣张。
“是是是是,山哥的箭发真是弹无虚发。”
“少废话,先拾道拾道这小子。”
……
候锐瘫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的过程中就只能看着他们在哪吹捧,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瞪大眼睛、怒视着对方。
“哎呀,还敢瞪眼睛,老子削死你。”说话间钢管就狠狠的敲在了候锐的脑袋上,帮助候锐最终陷入了昏迷……
模模糊糊的视线当中,唯一清晰的景象就是一件浅黄色的哆啦A梦体恤衫、一张满是汗水严重扭曲的小脸、一双毫无生机的眼睛……
一惊之下候锐猛地睁开了双眼,不能自抑的剧烈喘息起来,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来。
“为什么要来,你傻呀!”夏晓茹沙哑的声音在候锐身边响了起来。
简单一活动手脚,黑暗当中的候锐就知道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面了,估计在旁边的夏晓茹应该也差不多。
“你才傻那!一点也不接受教训,刚逃过一劫,这么容易就又被抓着了。”候锐边说边逐根逐根的检查笼子的铁条,寻找可能的脱身机会。
“我不是被抓的,我是自己过来的。”夏晓茹的言语中不带丝毫的感情,就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