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饰精致的包间里。
薄司宴一脸淡然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轻搭在酒杯边缘,眼眸深邃平静。
令人惊讶的是,墨靳言竟然也同样淡淡地坐在一旁,表情和薄司宴如出一辙,只是偶尔会微皱眉头。
欧阳询好奇地望着这两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平日里薄司宴高深莫测也就罢了,墨靳言向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怎么也这么沉默寡言?
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欧阳询开口。“靳言,宴哥愁眉苦脸就算了,你怎么也这副模样?”
墨靳言白了他一眼,嘴角一撇。
“什么叫愁眉苦脸,我这叫深沉有内涵。你这家伙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欧阳询笑着拍了拍墨靳言的肩膀:“行,你有幽默细胞,那你教教我?”
墨靳言:“首先,你要学会在心里默念我是最酷的,这五个字每天早上都要对着镜子练习十分钟。”
欧阳询忍俊不禁:“那我岂不是要变成自恋狂?”
“放心,有我在,你只会变成有品位的自恋狂。”
薄司宴在一旁静静听着,嘴角上扬。
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你俩真是够了。”
欧阳询转头看向他:“宴哥,你也别闲着啊,给我们分享点你的高冷秘籍。”
“高冷秘籍?很简单,不要轻易笑,尤其是面对你们这种没正形的人。”
墨靳言装作受伤的样子:“宴哥,你这是要让我们自生自灭啊。”
欧阳询:“你小子魂回来了?”
“哪有?我最近真是倒霉透顶了。先是那个谢安安跟疯婆子似的怼我,搞得我现在看到女人都提不起兴趣。然后更离谱的是,我妈居然背着我给我约了个相亲对象。还威胁我说要是不去相亲,就要把我踢出墨家族谱。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欧阳询轻笑:“哈哈,真的假的?这可太稀奇了。阿姨平时那么疼你,怎么舍得下这样的狠手?”
薄司宴:“说不定你小子会是我们当中第一个结婚生子的。”
墨靳言连忙摆手摇头:“别瞎说,要结也是你先结啊。”
薄司宴微皱眉,神色有些凝重,“我?你准备好份子钱了?”
墨靳言:“嘿,你结了我自然双手奉上。”说完还轻笑出声。
欧阳询:“对啊,早点把她迎娶进门。”
薄司宴:“哪有那么简单,我倒是想,但就怕老宅里的那个女人会暗中捣鬼。”提到这个,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墨靳言闻言:“那就索性把她给解决掉算了。”语气中带着些许狠厉。
欧阳询瞪大了眼睛:“解决?你这是要让宴哥谋杀继母吗?”
墨靳言撇了撇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宴哥,你那边的问题也挺棘手的。要不要我帮你出谋划策?”
薄司宴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右手轻晃精致酒杯,红酒沿杯壁缓缓流动,折射出迷人光芒。
“你?先把你自己手头那些麻烦事处理妥当再说吧。”
墨靳言一脸无奈:“得得得,不就是相个亲嘛,我去还不行吗?我要瞧瞧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能入得了我妈她老人家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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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华的酒店吧台前,灯光柔和温馨。
苏韵儿和谢安安两人并肩坐在高高的吧椅上。
只见谢安安精致的脸庞一脸愁容,她双手托腮,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无奈。
谢安安皱着眉头,语气低落:“韵儿,这下真完蛋了。我妈昨天突然打电话过来,命令我明天必须去相亲。”
苏韵儿闻言,轻拍谢安安的手背,“那你就去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