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王最好言而有信。”
檀千焕嘴角满意一扬。
“哼,本王从不食言。”
待那侍卫转身离开,又留下一句话。
“冀北王这院子…怕有不干净的东西。”
冉浅兮暗想:“义父的院子?”
忽然,一支毛笔穿出木窗,还未等冉浅兮反应,檀千焕便看清了她的脸,右袖一挥,毛笔偏出去半米。
冉浅兮暴露,虽然这是义父,但总感觉发现了什么要命的事。
“义父你一定要听我狡辩…”
檀千焕眉头一紧,看到她怀里的狸奴,便知道她是因为调皮,才差点撞破自己的阴谋。
“兮儿听到什么了?”
冉浅兮紧抱着怀里的猫,已经幻想出无数种可能,权宜之下,只能装傻充愣。
“这间院子怎么是义父的?”
檀千焕表情显然松泛了些许,从屋内缓缓走了过来。
“不过是早年间买的。”
冉浅兮害怕的笑着,她什么都听到了,但是没听懂,那几句话前无因后无果,简直莫名其妙。
“那为何义父要租给我啊?”
檀千焕淡淡一笑,哪怕她什么都听见……
“兮儿放着御苑不住,如果住在我这里,陛下又要疑心,不如索性租给兮儿,做兮儿的东家。”
冉浅兮僵硬的笑了笑,紧张到结舌,怀里的狸奴已经被她捂得严丝合缝。
“哈哈…义父对兮儿真好…”
檀千焕莞尔摘下她头上的银杏叶。
“又跑去哪里玩儿了,沾了树叶都不知道。”
“哈哈哈…”
此时的冉浅兮,更加捉摸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
她举起狸奴,继续装傻。
“抓猫…”
然后往檀千焕身边走了几步,故意拉近距离。
“义父你看这只小猫,她是黑色的,看着就精。”
檀千焕淡淡一笑眼中还是宠爱,抬手摸着她的脸,捧过去吻了一下。
“兮儿别宠猫了,宠我吧。”
话落便把她抱回了房间。
入夜—
冉浅兮躺在床上抱着狸奴,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总觉得二人在密谋什么大事。
“听义父的意思…是不是他想让南月做些什么?然后嫁祸给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