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仿佛是在说,陛下你猜错了!
帝辛牛逼都吹出去了,却没实现,老脸一下就红成了猴屁股。
逆子,你就嘴硬吧!
朕就不信以你的性子,能安安心心批阅奏章!
你这逆子就是一个嘴硬的死鸭子。
不过,别以为你嘴硬朕就治不了你了。
朕非得找个由头收拾你这逆子一顿不可,谁让你这逆子让朕丢人了!
帝辛想到这,便瞪圆了牛蛋眼,怒视着殷洪。
“逆子,你给朕说说,为何要在那么多奏章上都写下污言秽语?
你这是侮辱我大商官员,你可知罪?”帝辛怒气冲冲的拍了下桌子,对着殷洪吼道。
见到帝辛如此怒气冲冲的训斥殷洪,那四个老臣都蒙了。
都在琢磨着刚刚帝辛不还说殷洪骂的好吗?
还一个劲儿夸赞殷洪干了他想干而不敢干的事情。
怎么这么快就以此为理由怒斥殷洪了。
四个老臣略作思考,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陛下是因为没有猜对殷洪的来意,丢了脸了。
无非是想找个理由训斥殷洪几句,找回颜面罢了!
故此,那四个老臣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站在那一声不吭。
一会看看殷洪,一会看看帝辛。
“父王,这也不怪我啊?
都怪那些狗官太昏庸了,奏章里都写一些没有营养的屁话。
是在耽搁我的时间!
我骂他们都是轻的,他们要再敢用这种垃圾奏章烦我,我非得砍了他们的狗头不可!”殷洪梗着脖子,对帝辛说道。
“放肆!你竟敢如此评价朕的肱骨之臣!
你想造反不成?”帝辛见殷洪还敢还嘴,心里更气了,拍着桌子,暴跳如雷。
他无非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刚刚殷洪若认怂了,说几句软话,让他找回面子也就算了。
可偏偏这逆子一点颜面都不给朕留,真是太气人了。
“父王,他们根本不配为肱骨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