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塘古镇上古玩街几十条,又有一些老手艺人,这就滋生了这里暗处的一个行业。
制假做假。
且是全国闻名的一个窝点。
和京城的琉璃厂还有潘家园都有业务来往。
因此镇上查的也很严,苏筠没有想到一向遵法守法的爸爸会接下这样的生意。
苏筠也知道了一向看起来很闲的二舅是做哪方面的掮客的。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白云梦醒了,苏筠端着一杯茶递给她。
妈妈这才说起了始末:“我是听你外公说的,说是你爸爸跟你二舅说需要钱,想接笔大生意,你二舅费心联系了客户。
做好的东西也已经交给了客户,不知道警察怎么忽然找来了,说是让你爸爸去局里说清楚那副画的来路。
你爸爸都进去两天了,也不让人探望。
我把家里的积蓄都花了,请了律师,昨天律师来告诉我说警局不许保释。
筠筠,你说,你爸爸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知道的事,牵到大案子里去了吧?”
白云梦越说越害怕,又哭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苏筠肯定要跟着担心了。
现在的苏筠回忆了一下爸爸制作过的画轴,心里笃定,爸爸的手艺是做不了仿假的。
现在没有放出来,又不许保释,想想一个可能很符合常理。
就是警局还没有处理到爸爸的事情,毕竟每天这个镇上这种案子太多了。
还有就是爸爸这笔生意的确是牵扯到大案子,只是不管是爸爸还是爸爸的那位客户恐怕都是底层不知名的小虾米。
“妈妈,你别太担心,我们耐心再等两天看看,外公和舅舅他们都是常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的,应该会找到办法找人给爸爸通融的”。
妈妈点点头。
再等两天,两天不行的话,她就出手。
苏筠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想一想古墓里的诡异,还有那一段残魂的警告。
还有那一瞬间仿佛万年生不如死的痛苦。
眼角的泪痣隐隐发亮,宛若世间沧桑苦岁的印记。
“咦?筠筠,你什么时候去文的痣!”
妈妈惊呼,才发现。
她生气的皱眉:“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脸上文身!”
白云梦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爱美,总是会文各式各样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