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傅听到此话,眸子一怔,双手紧攥成拳,后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和面色道:“晚晚,此事我只告诉你,就在前几日,京城那边传消息来了,说皇上想要免去我们林家的流放之刑,说三个月后,便会接我们回家。”
林晚晚眸子一亮,“接我们回京城?”
林太傅回道:“是的,晚晚,此事我并未跟你娘和你弟弟说,他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到时候我只带你回去。”
“虽然我现在半身不遂,但是你爹再怎么样也是太傅,回京之后,依旧能撑起我们林家。”
林晚晚半信半疑,她抬头朝林家住的牛棚看了一眼。
林太傅咳嗽几声,憋着不吐血,继续道:“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
他说着说着,渐渐又开始大喘气,“晚晚。。。。。。。你救救爹。。。。。。。爹要是真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林晚晚眸露慌色,一时也管不了那多,连忙先将他拖进屋内,顺便还给他盛来了一碗菜根汤。
“爹,你先喝着。”
林太傅现在病情很重,根本就吃不下东西,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口。
方才他为了让林晚晚救他,特地扯了一个谎。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来信,皇上也没有说要赦免他们。
他知道,要是自已不这么说,林晚晚绝对不会救他。
他想要活,想要撑着回到京城。
林晚晚见他不吃,以为他这是在嫌弃,并未多言,将碗放在一旁,随便他喝不喝。
要不是看能跟着他一道回去,她估计连碗汤都舍不得给他喝。
岐南县内的瘟疫越来越多。
林书棠渐渐发现,他们县衙内的衙役,只要是打过疫苗的,都未染上。
就算家里有人得了瘟疫,近距离接触过病患,也是一样。
她这才意识到,早前给大家打的疫苗对这瘟疫有效果。
“言县令,衙门内今日可有人不适?”林书棠来到隔壁县衙,朝言县令问。
言县令回道:“并未有人不适,但是村南几户人家都有病症。”
就在这时,一位衙役走来道:“大人,大人,昨夜丁木匠家的儿媳病情有好转。”
林书棠走上前问:“她的烧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