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容熹堂待了一会,老夫人就要午休了,让二人退下。
出了容熹堂,黄流筝瞬间就不装了。
“蝶衣,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蒙骗祖母的,但是我警告你,休想爬到我的头上。”
蝶衣看黄流筝张牙舞爪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嫡姐说的对,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你,钥匙抓紧交给我,母亲让我尽快接管府中得中馈,若是耽搁了,问责下来,怕是嫡姐也担待不起。”
黄流筝气的面色狰狞,这个贱人,真是拿个鸡毛当令箭了。
还真以为她是国公府得女主人了?
黄流筝松开握紧得拳头,嗤笑一声。
“不是我不愿意给妹妹钥匙,只是我自从怀孕后,这个脑子就变得不怎么好使了,记不住事情,钥匙被我放在了什么地方,属实记不起来。”
“今日我回去找找看,尽快让下面得人交给你。”
蝶衣淡漠得点点头,带着小秋芬芳转身离开。
“我呸!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就是管家吗?神奇个什么劲儿?”
黄流筝骂骂咧咧得回了世春堂。
蝶衣管家有段日子了,还没有细致接手一切。
今日开始也不忙了,她开始先从厨房开始盘账。
只是让蝶衣没有想到,这盘账有大学问。
她用算盘算了一遍,就足足用了几个小时。
这一日,蝶衣几乎就没睡觉。
她反反复复得把账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看着算出得金额,和账本完全对不上,这若是就这般糊涂得交在她得手里。
这些缺失得银子,到时候都要她填补。
国公府人口不少,百十来口,每日得开销不在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