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流筝装腔作势的用帕子擦拭了眼角莫须有的泪水。
“都是孙媳不好,孙媳该死,不知到蝶衣身子这般较弱,以前没有跟着公爹的时候,还什么都可以做,今日不过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些书籍,她就受不住晕倒了,惹怒了公爹,让孙媳找祖母请罪。”
黄流筝哭的那个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晕倒的是她呢。
软榻上的老夫人脸色不好,眸色一眯,她就知道都是不省事的主。
不过一日的功夫就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老夫人面色不改,淡漠的看了一眼贴身伺候的嬷嬷。
“既然是蝶衣那丫头受了苦,这件事还是要当事人在跟前的好。”
嬷嬷心领神会,立马退下去了怡兰院。
蝶衣正在椅子上作者绣花。
她自从晕倒后,小秋就不让她做事情,恨不得让她卧床休息。
“嬷嬷,您这么来了?”
蝶衣看到嬷嬷立马站了起来,一脸亲昵迎了上来。
嬷嬷拍了拍蝶衣,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
生在黄家,没有死,算不错了。
“老夫人有请。”
蝶衣路上小心翼翼的询问,大概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了。
知道这一切都是陆序的意思。
蝶衣的心里十分的温暖。
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呵护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小时候在黄家,她们母女身份低贱,加上她长相出众,从小就是黄流筝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这没少吃苦头。
她手指死死的嵌入掌心。
这一次,她要努力成长起来,把公爷的心牢牢的把握在手中,若是能救母亲出苦海就好了。
蝶衣一路上思绪飞远,很快就到了容熹堂。
嬷嬷的声音拉回了蝶衣的思绪。
“姑娘,请吧。”
屋子内,老夫人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软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看着蝶衣款款走了进来。
想必老夫人的沉稳,黄流筝和陆锋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陆锋眼神痴迷在蝶衣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视,这个女人越来越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