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有些不放心蝶衣,还要阻拦。
被砚秋推了一把,倒退了几步。
小秋脸色不好,瞧着砚秋这副样子,想来那个黄流筝也不是善茬。
奈何,公爷不在府中。
世春堂。
黄流筝让丫鬟搬了一把上好的黄梨花椅子,放在了凉亭下。
院子内,太阳犹如火球炙烤着大地。
砚秋带着蝶衣走了进来。
二人行礼。
蝶衣福了福身子,给黄流筝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黄流筝手中捏着帕子,端起桌子上的凉茶抿了一口,才觉得心头的那口怒火下去几分。
可是看到蝶衣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黄流筝就想起昨日陆锋做的那些荒唐事情。
为了一个贱婢,居然失了做主子的体面。
若非公爷留了情面,他怕是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都是因为蝶衣这个小贱人,生的一副狐魅相,到处勾搭男人。
蝶衣的身子还是弓着的。
黄流筝故意为难于她。
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蝶衣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再次给黄流筝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黄流筝瞧着蝶衣快要坚持不住了,才挥挥手,示意她起身。
“蝶衣,今日请你来不为别的,你也知道,我本就喜欢藏书,这些日子一直下雨,今日好不容易放晴,想让你帮我把那些书都翻出来晒晒太阳,免得发霉。”
蝶衣脸色不好。
黄流筝成婚的时候,黄家为了体面,给她陪嫁二十多箱子书籍。
那么多书,全部拿出来晾晒,她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去。
见蝶衣不动。
黄流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眼底的寒意瘆人。
“怎么,难道妹妹是不愿意?”
“难不成你以为爬上了公爷的床,我就没办法收拾你了?”
“别忘了,你娘还在黄家!”
蝶衣听到母亲,脸色惨白。
确实,母亲还在主母手下讨生活。
若是得罪了黄流筝,她传话回去,母亲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手指死死的攥紧。
“我搬。”
黄流筝冷笑一声,心底暗骂蝶衣就是个贱蹄子,不识抬举,非得让她用手段。
看着蝶衣一个人费力的拉着箱子往外走,黄流筝犹如在看小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