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庆闻言,眉头紧锁,说道:“这个可不容易啊。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价格是合理的呢?”
贾禛笑了笑,说道:“这个不难。我刚从街上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些小贩卖君子兰幼苗,一般都要五块钱一株,品相好一些的都要十块以上。你可以垄断价格,收幼苗的时候就一块钱一株。然后你对外批发两块钱一株,零售三块钱一株。这样一来,你就能把幼苗市场价格打下来。到时候,全东北的人都会跑到你这里来进货。”
唐小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贾大哥,这听起来很复杂呢。不过我觉得如果真的能把这个君子兰交易市场搞起来的话,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贾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只要齐心协力,把这个市场做起来,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他们就能赚到大钱。
孙宝庆眉头微蹙,抛出了一个实际问题:“租赁场地、宣传推广、邀请专家,这些都需要不菲的资金。我可以试着说服我爸,区里或许能拨一笔款,但恐怕难以满足所有需求。”
贾禛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我们不妨成立一家君子兰推广公司,业务涵盖君子兰文化的传播、幼苗的繁育,以及各类君子兰的销售。初始资金可找银行贷款,这样一来,既能解决资金问题,又能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尿泡一听,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贾大哥,如果真的能搞起来,那咱们就是五营区君子兰产业的先驱者了!”
贾禛微微一笑,神色却并未因这夸赞而有所松懈:“这只是初步构想,实施起来还需考虑诸多细节。比如交易场地的规划布局、安全保障措施、交易的规则流程等,都需要我们一一落实。”
唐小燕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贾大哥,你想得真周到。可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君子兰的热度突然下降怎么办?”
贾禛沉吟片刻:“这确实是个潜在的风险。因此,我们要尽快让市场成型并规范化,提高君子兰的品质,培育新品种,不能仅仅依赖炒作来维持市场的热度。同时,我们还要拓宽市场渠道,不仅要面向本地的买家和卖家,还要努力将我们的君子兰推向更广阔的市场。”
孙宝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贾哥,你说得对。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呢?”
他虽心怀私念,但也深知自己能力有限,更何况这个计划是贾禛先提出来的,于是才勉强挤出了“我们”这个词。
贾禛略作思考,说道:“你先去找你父亲,把我刚才说的这些想法跟他说一遍,看看可行性有多大。然后,由区里出台相关政策,规范市场。你负责把公司成立起来,让公司来管理君子兰市场。等这些事情都落实了,我们再去找本市的报社,报道此事。”
说到这里,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你们想不想多赚点钱?”
孙宝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谁不想多赚钱,“贾哥,你有什么想法?”
贾禛凑近他们,小声说道:“我建议你们提前低价收购一批品质上乘的君子兰。君子兰的花期一般2-3个月,等我把东夷的专家请过来,带上几个名贵的品种,进行几次‘示范交易’之后,就能吸引外地的人前来购买。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这批君子兰以高价卖出,一盆君子兰少说能赚几百,多则能赚到上万的差价。”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记住,千万不要一次性全部卖出,要分期分批地卖,这样才能让利益最大化。”
众人一听,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的赚钱欲望,恨不得立刻就开始买卖君子兰。
其实,这种骗术并不复杂,就是通过炒作来提高价格,然后高价卖给那些跟风的人。历史上这样的骗局并不少见,比如前些年的普洱茶骗局、藏獒骗局等,本质上都是一回事。
贾禛心里清楚,这种骗术在收藏界更是屡见不鲜。
某一年,某位画家的作品突然价格飙升,这往往就是骗局的开始。
然而,他又能做什么呢?他无法改变别人贪婪的心,只能在这股洪流中寻求自己的生存之道。
大家听了贾禛的话,仿佛看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直接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孙宝庆兴奋地举起酒杯:“来,贾哥,为了我们这个君子兰交易市场的计划,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贾禛又详细地说了一些计划的细节,这顿饭一直吃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回家的路上,贾禛骑着自行车,女儿贾梦兮坐在前座上。
她好奇地问道:“老爸,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君子兰就是个骗局,怎么现在你还去做这个生意呢?”
贾禛一手把着车把,一手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囡囡,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无法改变所有人对一件事的看法。我曾经对很多人说过,君子兰是个骗局,可有人信吗?”
贾梦兮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我信了啊!”
贾禛微微一笑:“你信了,你可以选择不做这件事,但你不能阻止别人去做。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是个骗局,但历史的车轮就是这样滚滚向前,谁都无法阻挡。当我意识到无法改变这一切的时候,我就学会了坦然面对。”
贾梦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的经历还不足以让她完全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父亲的话却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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