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兴我回来?”
“你不是不回兰马公司了吗?”
马晓明把两个纸袋放到床铺下面,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床上,“我回来住了,你不会反对吧?!”
王汉生一听,来了精神,“回来住?真的?!”
马晓明一付无可奈何状,他起身拿起毛巾,在脸盆里浸了浸,拧干后扔给了王汉生,“擦擦你满头的汗。”
王汉生从空中接住,他边擦着脸便不解的问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回来住啊?”
马晓明掏出美国“箭”牌香烟,抽出一支,点着后猛吸了一口,喷出了一股浓浓的淡蓝色的雾。他把烟和火一齐扔给了王汉生,长叹了一口气。
“哎!突生变故啊!”
“怎么了?”
“苏珊的父亲突然病重,她要回美国照顾他。”
“噢,那你怎么不和她一起走啊?也许到了美国能找个工作也说不定。”
“我哪能不想啊,这个垃圾公司有什么可留恋的,可我怎么能走得了?护照是被公司统一管理的,即使我提出申请,你想他们能放我走吗?如果大家都提出申请,那岂不是乱套了。”
“你想的没错,那几个领导当然也能够想到,即使是死也不会差你一个。”
“你说的是,所以我才没有提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回来可太好了,我晚上可有说话的人了。”
“哈哈!想我了吧?看来我马晓明还有可取之处,哈哈!”
“呵呵,是啊,离开你马晓明我王汉生还真活不了了,我就像一具能喘气的死尸,一丁点生气都没有了。”
“嘿嘿!真是要命啊!”马晓明幸灾乐祸的说道。
王汉生起身给了马晓明一拳,“告诉你马晓明,真是要命啊这句话以后再不要去说了,这句口头禅我都学会了,从我学会了这句话,公司就开始走背运了。”
“开什么玩笑?如果我的嘴真的有那么灵验的话,那你给我想一个词好了,真是要命啊。”
“行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了,你知道李玉秋犯病了吗?”
“犯的什么病?”马晓明惊愣的看着王汉生。
“精神病!”
“啊?真的啊?”
“当然啦,要不我怎么会白天睡觉?!”
“啊?!”
“你不知道,一到了下半夜,那李玉秋就会情绪激动,你今天晚上就能够听到她的催眠曲了。”
“那她现在呢?”
“也在睡觉。”
“真是要命啊!”
“对了,你那个有钱的寡妇去美国了,那她一定会给你留下些什么吧?”
“你别动不动就寡妇寡妇的,她现在可不是寡妇。”
“呵呵!对了,你已经填补了她的空白。”
“怎么?你难道对马拉尔的法律有疑问吗?”
“我可不懂马拉尔的什么狗屁法律,我只知道你家里的母老虎还在等着把你变成太监呢。”
“呵呵!那是我的事,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说着,马晓明掐灭烟蒂,无精打采的倒在了床上。
“不过,她的确给我留下了点东西。”
“你是说那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