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生呼吸急促的说道:“对不起郑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可能是真的乱性了,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涌现在郑艳秋脸上的光彩熠熠和毫无羞涩的目光,以至于这难以招架的挑逗,让王汉生意乱情迷。他努力的镇静着自己,良久,他嗓子干哑着说道:“郑姐,对不起,如果我伤害你了,请原谅汉生,我们应该回去了,这一晚上没有回去,该有人说闲话了。况且,你说你一宿也没睡。”
看到王汉生一本正经的目光,郑艳秋热辣辣的眼神也随之暗淡了下来。“好吧,汉生你如此介意,那姐就不难为你了,咱们分开回去吧,我走海边。你。。。”
进一步,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但天堂和地狱的取舍也就在那一念之间,而这一念之间就足以改变人生的轨迹。
王汉生颤巍巍爬上了树,她站在地面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口里嚷道:“上面有几个大的,你把它摘下来。”
王汉生踩住树干,手抓住了那个枝干拼命的摇晃,试图把它们摇晃下来。然而,那几个柠檬果就像沾在上面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笨死了,我上去!”萧婷脱掉鞋子,双手一搭,猴子一般地窜了上去。
王汉生惊讶的看着萧婷,大叫道:“你疯啦!你还怀着孩子!”
萧婷好像没有听到,她仍然面无表情地爬着,迅速的越过了王汉生,向树尖处爬去。王汉生惊诧的看着,他发现那几个柠檬果突然间放大了,越来越大,并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在王汉生惊恐之时,他妻子萧婷犹如落叶一般的从树尖处飘下。一转眼,萧婷无踪无影。他一脚踏空,随即向树下跌落,树下的枯草忽然间裂开了一个巨大的黑洞。王汉生也犹如一片落叶,并伴随着落叶向那黑暗的深渊缓缓地坠去。
王汉生大叫了一声,惊恐的视线内,两只壁虎倦缩在他头顶上的上方,瞪着惊恐的眼睛。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汗顺着眼角处,无声的流了下来,像黑色的眼泪。细一思忖:“原来是南柯一梦”。
他立即爬起床,抓起毛巾,擦着全身的汗水。他隐隐的感到刚才的梦有些不详,但他不愿意想下去。简单的洗了下脸,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二点了,看来自己是睡了大半天。外面骄阳似火,这让他心生烦躁。他抓起了马晓明的那本知音,胡乱的翻了几页,又烦躁的把那本杂志扔到了床上。心里想着:“我还活着吗?我这不是在苟且偷生吗?!真是该死!”冷静下来的王汉生突然想起了昨天夜晚发生的迷乱之事,心立刻提了起来,就好像是一艘即将沉没的船一般的七上八下,那种冲动与激情凝结的疯狂,早已是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羞愧和恐惧。
“这算什么事啊?!这算什么事啊?!这算什么事啊?!”他在心里反复的责问着自己。煎熬就像长在了心里,难以自拔。
“人的精神一旦崩溃,就不会考虑太多了。人生如梦,梦醒了,人生就没了。”王汉生颓然的坐到了床上。在经过了一阵阵翻来覆去的沮丧过后,他从皮箱里拿出了纸和笔。
“马拉尔之歌!”他迅速的写下了他想到的歌词,他挥笔而就!
马拉尔之歌
当我来到这里,
天上人间的驻地。
柠檬果的飘香,
椰子树的摇曳,
欢歌和笑语,
心从此客居了两地。
我在这里欢笑,
一阵这里哭泣。
我来这里期盼,
也在这里迷离。
我来这里祈祷,
也在这里叹息。
我来这里寻觅,
也在这里逝去。。。
幻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
犹如不着边际的天和地。
太平洋里的鱼,
随波逐流在耳际。
我的梦在痛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