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房赢看着辩机,嘴角挑起,然后微笑缓缓在脸上扩散,继而遍布整张面孔,大笑。
“哈哈哈哈哈……!”
众人全都懵了。
“房遗爱在做什么?”
“难道是气糊涂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大家愁眉不展,李佑和长孙冲却一改刚才的郁闷,神色轻松。
“房遗爱,败了!”
长孙冲吐出一口浊气。
“哈哈!房大棒槌自不量力!”李佑也开心的嘲讽:“他以为,自己会写几首酸诗就天下无敌了,竟敢贸然迎战佛门挑战,这下丢死人了!”
台上。
辩机微笑着劝解道:“房施主,你若是辩不过贫僧,只需认输便好,切勿陷入疯癫之念。”
房赢渐渐制住笑容,说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好诗!
李佑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刚刚说房赢只会酸诗,这会对方就吟出如此狂癫之句,直接将他打脸……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
台下无数看众却猛然一震。
一名大儒激动道:“不愧是房二郎,随便说几句话,便能说出如此狂巅的诗句!”
狂!
就是狂!
此刻房赢青衣迎风而动,傲立道台之上,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嚣张无比的气势。
辩机和尚沉下脸,问道:“房施主,请说清楚,贫僧看不穿什么?”
房赢倨傲道:“当然是看不穿你自家佛门虚伪狭隘。”
放肆!
辩机面露怒色容。
台下,几乎所有的僧人面色阴沉。
不等他们发作,房赢响亮的声音继续响起。
“辩机,你如此自私自利,为了庙里那几贯香火钱,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扯皮,那是因为你只顾自己。”
“不管是钱欲,色欲,还是口舌欲,说到底,你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修的只是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