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不大但足以将众人慑住的厉喝声响起:
“行了,有完没完,都是小孩子吗?!”
全场的杀意在这道厉声响起后不约而同地一滞,随后缓缓降下,犹如落了潮的江水。
只有露邦咔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那股杀意已经不再咄咄逼人。
她满眼怒意地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一位红发刀娘,刚刚的那声厉喝正是出自她口。
“【七宗】堂而皇之地违抗长桌会议命令,你不管,【四启】当面试图对座使动手,你也依旧不管,现在反倒管了?”
红发刀娘缓缓地睁开眼,金黄色的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色彩:
“还是把重心放到如何对付那些人身上吧,尤其是那个男人和他的血刀。
你是座使也好,我是炽使也罢,无论七宗还是四启,这些都是长桌十四的规矩;
而在外面的那些人类看来,我们很可能只不过是一群实力稍强些的乌合之众罢了,甚至说是连刃御师都没有的游魂野鬼也不为过。”
一位发丝雪白、皮肤同样白皙的刀娘冷冷斜眼看向她:
“身为长桌十四,却如此自称,不顾及脸面的话,就还是不要带上我们相提并论了。”
炽使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我理解你的想法,【傲慢】。但眼下的局势不允许我们太过自大,相比敌人,我们目前还有着身处暗处的短暂优势,趁着这个时机尽早明确自己的真正实力、再借着这个契机趁早去做些该做的事情,相信我,这能让你们活得更久。”
露邦咔已经冷着脸缓缓收回了才刚要唤出的本体刀刃,坐下来问道:
“那么,听你这么说,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炽使点点头:
“还并不完善,但第一步已经可以确定——只要那个男人会对我们这里感兴趣,那么他最先了解有关于这片土地的信息来源,只能是那些哨政。
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模糊掉那些哨政刃御师的视线,使他们产生错判。”
说着,她将视线放到那个坐在战争旁边的双马尾黑发刀娘身上:
“至于这个,就要麻烦你了,【瘟疫】。”
。。。。。。
次日一早,巫连敲响了西蒙办公室隔壁专属于他房间的门。
要问他怎么进到夜城总部、又直达这位直席刃御师办公室的?
开玩笑,整个夜城敢和巫连对着干的哨政和属席基本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在那些人的眼里,巫连简直就是一尊瘟神,别说为难了,他就是想去总部顶层逛逛,那些首席怕不是都得亲自帮着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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