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架空了腹部的伤口。
唯一有点尴尬的是,胸口正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身上有伤,只穿了一件单衣,安南,刚脱了外套。
紧绷的肌肉紧实有力,她的嗯,虽然不大,但,不是没有。
两人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你能稍微抬起来一下吗?”声音暗哑。
“哦。”
安南抓过枕头,翻身,小心翼翼塞到两人之间,眼光四处游离,就是不看她。
她也没好意思看他,脸上滚烫。
幸亏没有灯。
“好了。”他又翻了回去。
王珍珍手一松,几乎是秒睡。
安南跑了一下午,要不是一直担心她,早就困了。
菌丝顺着床板爬上来,裹住两人,门口,一缕菌丝也缠在了初二身体上。
第二天快到中午王珍珍才醒,她习惯性的翻身,一只手反手握住她的右手:“别动,伤还没有好。”
他居然还在,他被自己压了整整一个晚上。
安南慢慢起身,上半身酸麻一片,像是几千只蚂蚁在咬。
他强忍着,扶着她靠在床边,唤了杨勤进来。
在她的帮助下,收拾好自己,王珍珍等着投喂。
还是粥,加了松茸,有点腥,中药苦的她差点把粥给吐了。
安南又看不到人。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是许一岩。
没等她回应,他冲了进来:“大新闻,你出多少钱买?”
今天一大早,他一身崭新的中山装,送松茸到医院。
刚回来,连自己房间都没有回,就来这边赚钱。
“没经过我同意,进我的房间,你准备赔多少钱?”
许一岩一愣:“我敲门了。”
“我答应了吗?”
他摆摆手:“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王丰产和赵勇在医院打起来了。”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怎么打起来的?
许一岩送松茸去医院,赵勇要收,黑子他们当然不肯。
结果他嘴臭,当着爷爷的面,说了句,总是要死的,不如多给晚辈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