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被取代,也不至于如此痛苦。
傻女子只是看起来傻,显然理解了他的意思,开口道:“我没有打算取代夭夜姐姐,我只是打算做一个陪伴你的人。”
她说的很直白了当。
从进到这个山府后,她就将她的一颗心完整的呈现在了醉镜的面前。
“可惜我已心死。”醉镜冷冷道,“算了吧。”
言毕,醉镜起身,拿起酒袋往家走。
他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一天里,只是陪了夭夜一小会儿。
以往,他都是在这里待在深更半夜才回去,到醉娃娃的屋子里,醉娃娃那个时候基本上陷入梦乡了。
他就无声地亲一亲他的额,说一句祝生辰快乐。
然后就这样望着醉娃娃到天亮。
那是一种痛入骨髓却只能沉默着哀伤的思念。
现在,他提前走了。
直到到了家里,醉镜才醒过来似得,以往这一天都是那样度过,如今被他自己打乱,那么接下来,怎么过?
他就那样陷在了迷茫里。
不过在看到醉娃娃后,他就不迷茫了,这一天,陪着他好了。
醉娃娃冲着自己的爹爹呲牙咧嘴的傻笑。
醉镜低笑,走过去,毫不嫌弃地拿着袖袍擦了擦他的小脸,嘴上却说:“怎么吃成这样?”
然后看向艾婉:“你把你儿子教的那么慢条斯理,怎么把我儿子教的这么,嗯?”
“……”艾婉木然望着他,本想说孩子还小,这样才正常。但是,她说出口的偏偏说:“这东西要看基因的。”
“基因是什么东西?”
“就是父亲什么样,生出来的孩子一般就是什么样。”
“……”这句话完美秒杀醉镜。
醉镜气哼哼地看着艾婉,扭头对刘清道:“你妻子对你师兄人身攻击!”
刘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他的妻又道一句:“哟,还知道人身攻击呢。”
醉镜气恼回:“跟你学的!”
艾婉吐了吐舌,转头看向刘清,话却是对醉镜所说:“他护着我,你告状没用!”
“……我可是他师兄!”
“可我是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