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颔首点了点头:“那如此说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这……先生不要误会……”
因凌寒这句话,秦玲素面颊微微有绯。
“嗯?哦!凌某也就随意一说罢了。”凌寒倒不甚在意,“既然是这等关系,看在秦姑娘的情份上,那凌某不为难他便是了。”
“……”
凌寒语带玄机,听得秦玲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人闲谈了很久,彼此之间倒是毫无话题界线,上知天文地理,下至山河风情,二人是无所不论!
秦玲素的精明博学,让凌寒暗暗称赞。
而凌寒的纵横古今的言论,虽多是晦涩难懂,但不影响在秦玲素心中的崇高地位。
又加上二人都是偏爱书法之人,谈起书法之体更是甚是投机。
秦玲素喜爱书法,源至于秦、卢两家世交关系。
卢清源的祖父卢昌明,乃是阆州名儒,书法造诣亦是步凡。
由于秦杨与卢昌明交好,使得子辈孙辈都多有来往。
如此一来,以商贾出身的秦家,这些年来受到卢家文风熏陶同化,已然有了儒商之风范。
秦家孙辈之中,秦玲素的书法启蒙,就源自于卢家影响。
如果说卢家几代人的书法风格,造就了秦玲素对书法的启蒙,那么阅尽千年风华的凌寒,就等于为她打开了一叶瑰丽天窗。
凌寒离开莲花池后,就直接出了秦家直奔潇湘馆。
这一次轻松很多,凌寒径直进入了萧湘湘的房间。结果却见萧湘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挺着身子甚是痛苦,他顿时感到一阵尴尬。
由于喝了秦玲素的大补汤,如今他又是斗志高昂了。
但是眼前女人,对他却是惊恐万分。
见到他,如同见到怪物一般。
“我……真有如此恐怖么?”凌寒端起侍女手中的药汤,亲自为萧湘湘调羹扬汤。
“官人,妾真的不行了,不要再……”萧湘湘语音颤抖,显然是怕了眼前少年,“要不,馆中……”
“你当凌某人是那种随便之人?”
凌寒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了,脑海突然冒出下一句:老子要随便起来,那可不是人!
“可妾身……”
“吃完药再说,来!”